“你讓我說什麼?我是一個正當的生意人,剛在雲雨軒喝點酒出來,就被你們帶到這兒來了,我還納悶呢,你說的這個人,我是第一次見,根本就不認識,你不要用這一套來嚇唬我!”那個人看著盧定軍輕蔑地說。
“嘿!**的一對死硬分子,來啊!給我拉出去,**的給我上刑!我就不信,我**撬不開你們的嘴!”盧定軍聲嘶力竭地喊著。
“慢著,我有話說。”那個人看著盧定軍說。
盧定軍一笑:“哈哈,想通了吧?我說嘛,這是何苦啊?說了免受皮肉之苦,多好啊!有什麼話,你說吧!”
“我要單獨和你說,請你過來一下,我隻跟你一個人說。”那人看著盧定軍說道。盧定軍看看他笑著說:“好好!我就聽聽你說些什麼。”盧定軍說著站起身來,離開座位,晃著自己肥胖的身軀來到那個人麵前,把肥大的腦袋湊了過去,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著那個人說:“說吧!我聽著呢!”
隻見那個人,猛地掙開身邊特務的手,一把掐住盧定軍的脖子,大喊著“我說你娘的屁,你去死吧!”抱著盧定軍向窗戶衝了過去,盧定軍大叫著,那個人死死地抓著他的脖領子,狠命地推著他,旁邊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弄懵了,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這時,沈小冰的槍響了,那個人身上連中三槍,他慢慢地鬆開盧定軍的脖領子,緩緩地倒了下去,胸前的鮮血染紅了衣服,嘴裏跟著也流出血來。盧定軍快步來到桌前,抓起桌上的手槍,朝著已經倒地的人連開數槍,嘴裏罵著:“**的,想讓老子和他一起完蛋,真**的死硬分子!”接著又用腳踹了幾下。一旁的少洪波閉上眼睛,把頭扭到一邊去。
沈小冰過來扶著盧定軍笑著說:“司令受驚了,受驚了,快坐下歇歇,他已經死了!”盧定軍再次轉過臉來看著劉長江說:“你還是不說,是不是?”
“我不知道司令讓我說什麼。”劉長江一笑,說道。
“好,好,好樣的!給我拉下去!送到特務科!顧明,你給老子好好招呼他!”盧定軍吼叫著。
“司令,還是交給我吧,讓我和他談談。”少洪波走上前來說。
“也好,流瀾啊!你給我好好審問審問這小子,他,**的肯定是共……”盧定軍的話沒說完,沈小冰笑著說:“司令,還是讓顧科長去問吧,參座軍務纏身,哪有時間去過問他啊,再說了,這些事情本就應該是顧科長的分內之職啊,您說是不是?今兒晚上我做東,在雲雨軒擺一桌,慶祝司令抓獲共軍奸細,您看怎麼樣?”
盧定軍看看沈小冰嬌豔如花的臉蛋,伸手摸了一把笑著說:“流瀾,那就依沈小姐的吧,讓顧明去辦,我們晚上去雲雨軒喝酒,不要管這些破事了!”
少洪波看了一眼劉長江對盧定軍說:“也好,也好!”
賀光輝在第一時間內得到了情報,知道“判官”劉長江已被盧定軍關押,但是目前為止,盧定軍還不能確定劉長江的身份,這讓賀光輝稍感安慰。
賀光輝立刻作出決定:暫時中斷與“神鷹”的一切聯係,密切關注盧定軍的下一步動向;積極營救劉長江,雲雨軒停止一切活動,由外圍同誌臨時負責順清王府暗道的查找工作;中止龍城所有地下工作,凡是和“判官”劉長江有過直接接觸的人,馬上撤離,以防止敵人的大搜捕。
就在賀光輝剛剛布置完這一切,小棋子方麵傳來信息說:盧定軍、沈小冰等人晚上要在雲雨軒設宴,慶祝抓獲共產黨地下人員。這一情報讓賀光輝立刻感到這是沈小冰的一條毒計,說明敵人開始對雲雨軒產生了疑慮,這隻是一個前期的試探行動。設宴慶祝是假,真正的目的是從側麵觀察雲雨軒的動靜,查看小棋子的反應。想到這兒,賀光輝立刻叫來老周安排道:“你馬上到雲雨軒定一桌今天晚上的酒席,同時告訴小棋子一切照盧定軍的要求去安排,完了以後,馬上去戴公館,就說我今晚請戴老爺子在雲雨軒吃飯,有要事相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