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吵了好吧。兆芾開口勸和。
不好。兩個美女一起鄙視他。兆芾把自己和楊寶寶的炒飯和豆奶,一下都推到正嘉麵前,之後做了個讓所有人大開眼界的動作,合身爬上了小小的餐桌。
來吃我好了。
他大義凜然的說。楊寶寶就覺得他小腿的肌膚還是蠻白的,鬼使神差的就咬了一口。兆芾也怕疼呀,啊的一聲就叫起來,月月一看不幹了,就近在兆芾肩膀上也下了牙。隔著汗衫也疼啊!兆芾負痛向左一躲,整個小餐桌被他壓翻了,折疊型的小餐桌折疊了起來,他整個人摔進了楊寶寶和正嘉懷裏,正嘉更是在接到兆芾之前,還接了兩碗飯,兩瓶豆奶。玻璃瓶子一溜摔到水泥的地板上,啪嚓還破了,碎玻璃白豆奶弄的到處都是。
我靠!
正嘉快瘋了,差點沒把兆芾扔出去。兆芾翻身摸著正嘉和楊寶寶站了起來。楊寶寶已然花容失色,月月也看呆了,小食店裏時間都仿佛定格了,大家都看著這邊,巨大的響動刺激下,連老板都停下了炒麵的手。小店裏一時安靜。拿手機偷拍視頻的同學,默默的張大嘴快樂翻了。老板娘百忙之中,過來收拾了。她也沒怪這些學生,還同情正嘉的很。一身飯菜、豆奶的正嘉想著下午可怎麼上課,那個急啊。恢複正常後,兆芾掏錢賠瓶子,老板還不要他的。老板娘見他尷尬,就收了他兩塊,算把這事扯平了。
還吃嗎?
月月大度的問楊寶寶。剛才被兆芾胡亂抓了身上的楊寶寶總算鎮定下來,站起來就走,還沒忘拉上剛付了兩塊賠款,正要走回來的兆芾。氣的月月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正嘉則看著自己拉呱的襯衣還有短褲,愁眉苦臉的。孫子望著走了的兆芾和楊寶寶,又看看生氣和月月,發愁的正嘉,也隻能耐心的等老板把麵炒好。
我們換個地方,再吃點。
不用。
楊寶寶說話,扭頭見月月沒追出來,就拉著兆芾拐進了旁邊一條小路,走進了居民區。兆芾跟著,覺得手被楊寶寶拉著,很有些詭異。
寶寶。他走到一棵樹下站住了。
嗯。
我們拉手會被人誤會的。
為什麼?
學校不讓早戀。
可你有女朋友。
我還有老婆呢。
你有兩個女朋友?
不止。
你真是個花心少年。楊寶寶把他的手抓的更緊了。熱辣辣的正午,樹蔭下還算是有點涼快。
有時候,真的是情不自禁。
跟我一起呢?
聽寶寶這麼說,兆芾握著寶寶的手動了動。寶寶就覺得被捏的好舒服。難怪他女朋友多。寶寶看著兆芾的眼神愈發不同起來。兆芾卻是動情的看了寶寶一會兒後,痛苦的低下了頭。
怎麼了?
我答應過她們,不再碰別的女人。
可你剛才還抓了我的胸。
有嗎?
你站起來的時候。
要不你也抓我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和你比。
比什麼?
比學習成績。
好啊。不過,你比不贏我。
誰說的。老師就是裁判,試卷成績就是標準。學習差的要聽學習好的話。任何時候,任何事。
哪要萬一你比我好,叫我去死,我也要聽啊?
你不願意的事,當然不用做了。
哪這賭打的也太沒用了。
誰說的。遇到你想做又不敢做的事,得到命令,需要聽話,不就有用了嗎。
聽到寶寶這麼一說,兆芾頓時有了危機感,覺得保不定哪門課,哪個時候成績就被寶寶蓋了。
下午有一節美術課。30多歲的美術老師梁國棟是個大帥哥,還很有氣質。兆芾看了一眼就覺得在中學教書,可惜了人才。美術的教材不多。他很快就記憶掉了。然後拿起鉛筆,在素描本上畫起寶寶的側臉來。記憶力好,在繪畫上也是個寶。照相機一樣的記憶,讓他基本看一眼,就可以憑記憶畫下來。他畫的很快,即使遇到覺得不像的線條也堅持按視覺記憶硬畫下來。當寶寶發現他畫的自己時,啊的驚叫了起來。正在收尾的梁老師,見班上最漂亮的女生忽然叫起來,立刻懷疑旁邊的男同學搞騷擾。立刻發問。
楊寶寶同學,怎麼了?
沒什麼。
楊寶寶連忙答道。這時全班同學的目光都集中到班上這唯一的一對男女混坐的角落,個個心理活動複雜的不得了。梁國棟走下講台,順過道來到最後一排。一看到兆芾麵前的畫,立刻就伸手拿起來。白色的素描紙上,楊寶寶微笑美麗的側影呼之欲出。
你畫的?
啊。兆芾調粗神經,準備挨批了。
畫了多長時間?
剛畫的。
以前學過繪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