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處的角落裏,紅衣男子摸著他沒有胡子的下巴,饒有興趣道:“青言你的眼光不錯啊,這小丫頭片子口齒很伶俐嘛。”
而且也挺會裝的。
“……”青言眯了眯眼,黑耀的眸子精光打圈,不知何意。
這個女人真的是畏畏縮縮,很好欺負的白敏嗎?為什麼跟情報中的不一樣?
“白敏你要是再這樣胡說八道別怪叔叔我不留情麵!”白曆看著白敏厲聲道,眼裏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叔叔敏兒說的都是事實,你不能因為堂妹是你的女兒,你就包庇她啊。”委屈的要命。
“我們靜兒如此善良,連隻螞蟻都舍不得踩死怎麼會是你口中這麼凶狠的女人,一定是你想陷害靜兒。像你這樣害人害己還在這裏搬弄是非的女人留在世上就是對大家的威脅,看在你是我侄女的份上,叔叔我就親手送你一程!”白曆眼露狠色,也不想跟白敏多辯解什麼,直接舉起火把往柴火堆裏放。
但當他剛要碰到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將白曆手中的火把打掉:“要是你敢傷敏兒一根毛發我跟你沒完!”
剛剛掙脫下人束縛跑出來的白年擋在白曆麵前,氣喘籲籲的話都說不流暢。
“我們到底哪裏得罪你們了,為什麼要燒死我姐姐!”白婕也挺身跟白年一起擋在白曆麵前。
“白敏害人害己,這樣的禍害留著不知道還會有誰會死在她的手上,還是盡早除之為好,我也是想為民除害啊,不能因為顧了私情而害死父老鄉親們呢。”白曆還是這樣的大義凜然,說著謊話,要人性命也沒有半點的愧疚之色。
“你們胡說我姐姐沒有這麼做,明明是你的女兒,陷害我姐姐!”白婕胸中怒火翻騰,活像一隻發狂的小獅子。
她理所當然的想到這一切都是白靜的錯,因為隻有她得利最多,差點就要當上青家的莊主夫人:“我姐姐暈倒,青家鴛鴦之死,靜兒堂姐卻想要冒充我姐姐嫁入青家難道這一切不是她設計的嗎?!”
“啪”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聲,白婕的頭再次被打偏,嘴角還有絲絲的血跡。
“白婕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家靜兒明明是為了幫助你姐姐代替嫁入青家的,也是你姐姐自己求的她,現在還想反咬一口,做人說話都要憑良心的!”王淑媛雙手叉腰凶狠的訓斥道:“你們父女一個個的都是白眼狼,我們好心讓你們留在白家免得是你們流落街頭,你們難道一點感恩的心都沒有嗎?!”說的如此的無私,她似乎卻忘了這白家是白曆從白年手上搶過去的。
“想要救你女兒就要看你的表現了。”白曆附在白年的耳邊輕聲道,聲音輕的就隻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到,說完然後重重的推了白年一把:“給我滾開!”
白年倒在柴火堆上,那些比較硬的柴木劃破了白年的手掌,跟原本就不是很牢固的破布料。
白敏沉下眼簾,眼神與九天玄冰,愈來愈寒,他們就這麼好欺負嗎?
不,不會了!
從她回來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決定不會讓自己的父親跟妹妹再受委屈了,陰冷的聲線生生的讓人感受到了冬日裏的冰寒:“損失最大的青家人都沒有出來說什麼,要你們在這裏起什麼勁?你們還不夠格!”
白曆,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眾人頓時啞口無言,白曆、王淑媛也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的確這裏青家人最有發言權,他們都沒有要求白敏賠償或者什麼,他們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喊著要懲罰她,要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