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跋扈。
哪怕站在眾修之中,月魑依舊是那副傲然的姿態。
仙域?!
土雞瓦狗。
就這種跳梁小醜們又能將他如何?
“青湮...”
“盡管你也就隻是個下賤的伴生軀,可你終究代表的是月湮,是月域域主的繼任者,麵對一些賤民如此卑躬屈膝,我們月域顏麵何存?”
月魑輕蔑的嗤笑著,看著周圍的仙域修士們。
微皺著眉頭的青湮凝眸。
愚蠢!
這也是為何他發誓要推翻月域赤麵統治的理由之一。
此等愚昧自大...
月域在他們的手裏也唯有覆滅一條路。
他根本不理解這些赤修是從何而來的優越感,他們能擁有現在的地位也隻不過是占據了天時而已...
足足半分鍾,青湮才壓下心中的怒意。
“月魑。”
“你看清楚,站在這的到底有多少帝境,你覺得就憑你帶來的那幾個人,真的能夠庇你周全,你真覺得拿了命符你就能安然無恙?”
月魑不屑嗤笑。
帝境。
從進到這樓中時他就感受到了帝境的氣息。
那又如何?
這些帝境難道還敢對他動手不成?
空域已覆滅。
名存實亡。
月域、空域和仙域三域,這幾域的修士都知道未來交鋒的將是月、仙兩域,他月魑為月域少主,若是敢動他一根汗毛那麼月域都可將之作為開戰的由頭,仙域看到他不將他當成祖宗供著就算了,還敢動手?
小小仙域,哪兒有這種膽量。
“誰敢動我?”
月魑忽然張開手臂,望著周圍的仙域修士。
“本座乃是月域少主,若敢動我分毫,我月域諸修就敢橫渡域河,霸臨仙域,來...讓本座看看誰敢動本座!!!”
狂傲的神態,在月魑的臉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仙域諸修凝眸握拳。
月域的修士們都默默觀望,更是緊盯著仙域諸修的動向。
空域...
樂得吃瓜!
“怎麼,沒人敢動嘛?”眼看著半晌都沒有修士出手,月魑滿眼玩味的朝著青湮攤手,“瞧,他們根本不敢,你提心吊膽懼怕的這些人,在我的麵前出手的勇氣都沒有,說到底...賤民,就是賤民。”
唰~!
一樽酒杯突兀地破空砸在月魑的頭上,幾乎是瞬間殷紅的鮮血就順著月魑的頭流了下來。
月魑緩緩抬手看著手掌的鮮血...
“誰!”
“誰做的,哪個賤民!”
“賤民,誰特麼是賤民,哥們們,給老子幹他!!!”不知是誰嚷了聲,整個明堂的修士都蜂擁著衝了上來,對著月魑大打出手。
霎時間,整個明堂都亂成一團。
月魑周圍的幾位扈從大帝剛要動身,趙德柱帶著通天塔諸代大帝就笑吟吟的站在他們麵前。
“小輩之間爭鬥,就由他們去嘛~”
趙德柱樂嗬嗬的看著幾位月域大帝,背懸的仙劍卻是嗡鳴不休。
“諸位覺得呢?”
看似是商量,任誰都聽的出這是威脅。
感受著趙德柱散發絲毫不若於古帝、老祖的氣息,還有他周圍那幾個都擁有著堪比古帝、老祖之境的大帝。
月域諸帝都沉默著沒有做聲。
不敢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