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殺我!”
跪在地上的月魑凝眸怒喝。
“我...是月域少主!”
“月域的域主是我生父,若是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們月域都會將你們仙域夷為廢墟,奴役你們仙域的修士,讓你永生永世不得翻身!!!”
淒厲恍若怨鬼似的嚷聲從月魑口中咆哮而出。
“是嘛?”
眼中噙著笑意的徐安山忽然手中劍芒湧動。
唰!
一根手指,就被徐安山手中劍斬落。
“啊!!!”
慘叫聲瞬間從月魑的口中傳來。
“動你一根手指,月域就要將仙域夷為廢墟?”徐安山啞然失笑,“我現在動了,而且我還不光動一根...”
唰唰唰!
銀白色的劍芒閃爍不止。
幾劍落下,月魑的十根手指盡數被徐安山斬了下來,鮮血順著他的斷指處,將地麵的紅毯浸染成了暗紅色。
哀嚎的月魑喉嚨都變得沙啞。
斬到後麵他都已是疼的快要沒有了知覺。
“動你,又能如何?”
徐安山俯身用劍鋒抬著月魑的下巴。
“誰給你的狗膽,敢派人到萬劍宗抓我徐安山的徒弟,是你活膩了,還是你們月域都活膩了,那麼著急死早說呀~”
“我帶人將你們月域滅了不就是了?”
滿身是血,跪在地上的月魑抬頭,被刺瞎的眼眸還在向外流淌著鮮血,而他的左眼更是化作血紅之色,滿眼怨毒的看著徐安山緊咬著牙。
“徐安山,本座會讓你後悔的。”
“本座絕對會讓你們整個仙域...都化為煉獄!!!”
“你最好有那個本事。”劍芒湧動,璀璨的劍光瞬間從月魑的脖頸處斬去,一顆頭上頂著斷角的頭顱滾到地上。
哪怕至死月魑的眼中都滿是不甘和怨恨。
死死的盯著徐安山。
難以瞑目。
將月魑斬殺,手中的聖品仙劍被他隨意的扔在血泊之中。
劍,髒了。
像月魑這樣的汙穢之人,徐安山都舍不得用破魔劍。
聖品仙劍,丟了也就丟了。
“趙哥。”
擦拭著指尖的鮮血,徐安山側目凝眸。
“趙老弟,我時刻準備著!”
趙德柱昂首挺胸。
來了。
他期待已久的團,總算是開起來了。
“著手安排吧,月域該倒了。”
要不是月魑派人來動江白卉和薛明月,徐安山還挺願意跟月域的修士多玩一會,尤其是還有青湮在...
他真挺想看看,青湮到底能夠走到哪一步。
可惜...
他時運不濟。
喟然歎著長氣,徐安山又垂眸看了眼血泊中的月魑。
怎麼敢?!
憑借赤身來到空域,他還以為月魑是得有著多足的底氣,跟他浪費那麼多口舌沒有斬他,徐安山是想著會不會將月域域主逼迫到現身。
“真讓人失望。”
徐安山垂眸又看了月魑許久,回頭就朝著樓上走了去。
至於那些月魑扈從大帝...
相信趙德柱會給他們找個好去處,空域的土壤要是能得到帝境修士的滋養,用來種棉花應該會跟高產吧。
殊不知,就在此時...
月域!
殷紅的血池內,一縷身影緩緩浮現,此人渾身赤條條胸前紅色的寶石布滿了裂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