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夕月酒樓,夏文博就聽到了酒店裏麵喧囂吵鬧,進去一看,從一樓大廳,到二樓包廂,坐的滿滿的,一個個喝的醉眼蒙蒙,好幾個人正圍著在這裏陪酒的汪翠蘭,喊著要汪翠蘭喝酒。
夏文博聽著好像是是汪翠蘭讓人家叫自己姐姐她就喝一杯,叫姑姑她就喝兩杯,沒想到這些老板們,臉皮比她更厚,有人直接就叫媽媽了,並喊著:媽媽,媽媽,我要吃奶奶!
這一下,酒店裏鬧騰的更凶了,最後大家就說,要麼她喝酒,要麼就讓人吃,由她自己選擇。
汪翠蘭破口開罵:“老娘要有你們這樣的兒子,那不得氣死啊,你們長這麼大,給老娘一天贍養費了嗎,不行,先給媽生活費,然後再說吃奶的話!”
夏文博聽的都實在是無語了,這老娘們,和這些家夥鬧什麼。
夏文博兩掌相擊,拍拍手說:“各位老板,大家好,不好意思,我來遲了一點!”
他著中氣十足的一喊,還真起到了一點作用,有人喊著夏鄉長,有人在交頭接耳的問這是誰,還有人斜著眼瞅著他,在心中評價著這個年輕的鄉長到底是哪路人。
汪翠蘭可算是給解放了,忙脫身跑過來,站在了夏文博的身邊,對大家說:“各位,這就是我們東嶺鄉的夏鄉長,又想要到東嶺鄉投資的,可以和我們夏鄉長多喝兩杯啊!”
我日,夏文博就這樣被汪翠蘭給出賣了,頓時,有好幾個老板都端著酒杯,提著酒瓶過來了。
夏文博連連的擺手,說自己剛才在那麵陪著郭書記等人已經喝了不少!
這倒好,更麻煩,這些人就說,是不是你夏鄉長隻陪上級領導喝酒,瞧不起我們這些勞苦大眾?
“哎呀,你們要是勞苦大眾了,那天下就沒有窮人了,你們是老板,在舊社會,你們就叫資本家,是剝削階級,所以,我代表勞苦大眾,給你們大家敬一杯酒,以後不要在剝削我們了!”
“嗨,夏鄉長,我們怎麼剝削你們了,這你的說清楚!”
“你看啊,所謂的剝削......”
夏文博很巧妙的把剛才針對他喝酒的話題給引導進了一個很深的哲學問題上,這些人的口才,學識當然就不是夏文博的對手了,一會的功夫,夏文博就把他們說的啞口無言。
真正夏文博暗自得意的時候,肩膀被一個香噴噴的小手給搭住了,接著,後背上感觸到一團柔柔的溫暖,一個婉轉嬌柔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呦,夏鄉長,在這講課呢!”
夏文博心中一蕩,他已經聽出了這隻周若菊的聲音。
“咦,周老板,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咋沒看到你!”
夏文博說著話,轉過身來,不錯,在他麵前的正是美女老板周若菊,她就像是無數人迷戀的偶像一樣,嬌媚的身軀凹凸有致,風韻優雅,一頭瀑布似的秀發如瀑布一般,在腰際輕輕蕩然,泛著黑亮的光澤,這越發襯托她靚麗的臉蛋,肌膚如雪,如出水芙蓉,胸前完美的曲線輕輕顫抖著。
“你這小官迷,眼裏都是市裏的大領導,怎麼會注意我們這些小人物呢!”
“嗬嗬,不至於,不至於!”
不過,夏文博還是從周若菊的臉上看到了一些疲憊,她的眼圈有點發黑,夏文博心中也很憐惜,他知道最近國際上的礦料價格一直下滑,給很多礦老板都帶來了不小的衝擊,上次好像周若菊說準備發展多元化企業,正準備和人家聯手做塑鋼門窗的生意,也不知道做的怎麼樣了。
周若菊和這些老板還是很熟的,就揮手趕走了幾個依舊想要灌酒的老板,說:“文博,現在東嶺鄉的局麵打開不少,你下一步還有什麼打算!”
“怎麼?難道你還不滿足你目前的狀況!”
“不是不滿足,是被逼無奈,現在礦產不好銷售,我已經兩個月沒有利潤了,想著看有什麼其他生意,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不是上次你說在做塑鋼生意嗎,那個怎麼樣!”
“哎,有點麻煩,雖然塑鋼生意在清流縣還有幾家,但都規模很小,沒有做大項目的實力,隻是......”
周若菊歎口氣,沒有說下去了。
夏文博心裏有點急,問:“怎麼了,和我也吞吞吐吐的!”
“算了,說起來話長,過去我沒這方麵的經驗,所以和人合夥,對方原來有一個塑鋼拉絲廠,我入股,控股之後呢,剛開始還不錯,但最近這個段時間,我感覺有點不對勁,等以後有時間了給你慢慢說,今天就不扯這些了!”
不過今天的確也不太適合談論這些,就在他們兩人說話的時候,不斷有人過來邀請夏文博,或者是周若菊去喝酒,連樓上的張老板都在那裏咋咋呼呼的喊著:“夏鄉長,你再不上來,我們就砸酒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