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顫抖著手指,指著劉雲莉:“你個臭表砸,是你昨晚上在我家裏修改了協議,對不對!”
“啪!”
夏文博抬手就是一個嘴巴,打的張副總眼冒金星:“你麻痹的,對女同誌要學會尊重,怎麼能隨便罵人呢!文明社會,禮貌說話!懂不!”
劉雲莉也說話了:“不錯,是我修改的,我要擺脫你,再也不會受你的淩辱,不過,等到法庭上的時候,我會很好的證實這份協議的真實性,當然,我是以一個你的情人的身份出現在法庭上,這樣在法庭上可信度會更高。”
夏文博也冷冷的笑一笑,說:“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情,你請穆老板幫你威脅周若菊,還有請他幫你製造車禍的事情,穆老板也都給我們說了,而且啊,他還說,必要的時候,他也可以出庭作證。”
“穆老板?不會,不會的,怎麼會這樣!”張副總有些慌亂了,假如穆老板真的出庭作證,那自己可就不是簡單的經濟糾紛了,那是謀殺,那是要砍頭的。
“我說了你肯定是不會相信,你可以給穆老板去個電話問問啊,哈哈哈,你真以為穆老板那麼好心,到處忙你籌錢?你錯了,他是看上了你另外那家公司的一半股權,實際上,你那個公司的一半股權至少也值三千萬,可惜,你恐怕沒時間很快的籌措到兩千萬資金還他了。”
張副總頭上的汗水唰的流了下來,他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全身簌簌的發抖,他根本都沒有辦法扭轉這個局麵了,不僅如此,他還深刻的明白穆老板的凶狠和歹毒,這錢要是還不上,自己那個公司絕對會失去一半的股權。
他哭了,在沙發上坐不住了,‘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就想抱著周若菊的大腿哭訴哀求。
夏文博眼明腿快,一下擋在了周若菊的身前,把自己的大腿留給了張副總,心裏想,你丫的到這個時候了還想著美事,還想抱周若菊的大腿,那腿能是你抱的嗎?你就湊合著抱抱老子的大腿得了。
果真,張副總也不嫌棄他的大腿,抱著一通的哭啊,說自己鬼迷心竅,自己卑鄙齷齪,自己不是人,是畜生,請求夏文博她們的寬恕,說自己從今往後,一定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求你們了,以後公司的事情我絕不亂插手,周總你怎麼說,我就怎麼聽,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收購你的股權了,不要起訴我!”
夏文博真想吐給他一臉,尼瑪,現在還想著以後公司的事情,同誌,你想多了。
“那個張副總,起來,起來,艸,你不要把鼻涕往我褲子上糊好吧,我這是前兩天剛買的褲子,這弄得黏糊糊的,知道的是鼻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個啥呢。”
周若菊和劉雲莉都‘絲絲’的笑了,實事求是的說,現在看著夏文博褲子上那些白花花的鼻涕,真會讓人浮想聯翩的。
夏文博收回了自己的腿,有點惡心的呲呲牙,繼續說:“我給你指一條明路吧,我們重新簽訂一份股權轉讓協議,你把股權都轉給我們,價格呢,還是兩千萬吧,當然,我們支付的錢就是用你彙入的那筆款項。”
張副總張大了嘴巴:“不是,那個小夏啊,這是什麼轉讓?用我的錢,買我的股權?”
夏文博一本正經的說:“是啊,我就是這樣想的,當然,你可以拒絕,可以直接再拿四千萬來收購周總的股權,要是不收購,你就要麵臨違約的罰款,那可收購資金六千萬的一倍啊,而且,你另外那個公司我估計啊,也會丟一半出去了,所以我的建議是對你最好的一種選擇,至少,你可以保住你另外那個公司。”
張副總愣愣的聽著夏文博熱情洋溢的分析,他知道,他可以選擇的路的確不多了。
於是,他隻能不斷的哭,不斷的哀求,希望夏文博和周若菊能放他一馬,他做牛做馬也會報答。
雖然夏文博和周若菊根本都不相信他的話,不過,在他苦苦的哀求下,最後周若菊和夏文博都還是動了隱測之心,答應把他這兩千萬還給他,在拿出一千萬來作為補償,這樣算下來,張副總的損失也就隻有8百萬左右了,這對他而言,已經是最好的一個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