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酒樓沒看到楊劍橋,說跟妮兒出去了……
“小丫頭,你這個怎麼做的?”
“這肉不錯,不過……這是什麼調料?”楊劍橋仿佛有著十萬個為什麼一樣,圍著妮兒團團轉。
妮兒不耐煩的看了楊劍橋一眼“你好煩呀,走開!”那麼問題就算了,還老是妨礙她做生意。
“唔……”楊劍橋偷了一塊雞肉……
“不好吃。”他還是沒嚐出味道,嘟囔了一句。
妮兒拿著切涼皮的刀,猛地剁在案板上“你再說一句!”
“小丫頭,知不知道我是誰?”多少人想要他的指點,他都看不上。
然而,妮兒才不管你是誰,阻礙她賺錢的都是壞人“馬上給我走開!”刀刃向著楊劍橋。
“大姐,你快把他帶走,不然妮兒要暴走了。”妮兒撲向鄧喬,控訴楊劍橋。
“他好煩呀,老是打擾妮兒,還偷吃,真討厭。”
“小丫頭……”
“走走走,快走!”妮兒揮舞著雙手,不要叫她,不要打擾她,她很忙的。
“你的舌頭還治不治了?”
“當然治。”楊劍橋顧不上逗妮兒,沒有什麼比他的舌頭更重要了。
鄧喬帶著楊劍橋回到饒家藥鋪,領著他進隔間,讓饒大夫準備昨天的所有東西。
檢查了一遍饒大夫準備的東西,並沒有任何的差錯之後“今天比較緊急,盡量不要讓人打擾我。竇老二在這裏打下手就好了。”
“好。”放下東西就出去了。
“我要做什麼?”楊劍橋對鄧喬還是有一些信服力,所以對今天的治療充滿了希望。
“竇老二,你把這兩份藥煎了。”
“是。”竇老二拿著兩包藥去煎,隔間裏隻有鄧喬跟楊劍橋。
“你要幹嘛?”總感覺鄧喬今天不太對勁,那一雙眼睛黝黑黝黑的瘮得慌。
“躺著,閉上眼睛。”
不用張嘴了?
改治療方法了?
“那個……我覺得昨天的診斷更好。”楊劍橋提出異議。
“治還是不治?”幽幽的看著他,陰沉沉的。
楊劍橋立馬躺下閉上眼睛。
噠噠噠……鄧喬十分有規律的敲著桌子“不準睜開眼睛,靜下心來。”看著楊劍橋那顫動的眼皮,立馬阻止到。
“仔細聽。”
噠……噠……
速度十分的緩慢,慢慢的發現自己的心跳隨著這聲音跳動,然後保持同步規律。
“你很累,你很想睡覺。”特殊的催眠需要借助催眠香,她這兩天讓小地主幫忙,已經很多次了,現在她已經使喚不動了。所以隻能按照傳統催眠方式。
“我很累,我很想睡覺。”
鄧喬敲擊桌麵的聲音並沒有停止,越來越慢,越來越慢“眼前一片黑暗,你看到了什麼?”
噠……噠……的聲音一下子就加快了一些。
“我看到了……火!好大……好大得火。”
“我……我輸了!”
鄧喬皺眉,原來這就是他心底的陰影嗎?
“什麼輸了?”幽幽的聲音,仿佛從天外傳來。
楊劍橋此刻不停的掙紮著,仿佛隨時會醒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