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涓涓和厲戰一陣奇怪。
大年初一一般都是家族內拜年,不會出去串親戚的,這怎麼還有一大早就來敲門的?
厲戰沒讓夏涓涓出去,自己起了身去開門。
外麵站著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和一個差不多年紀的女人,手裏提著些禮品。
厲戰不認識,就狐疑地問道:“你們找誰?”
男人朝院子裏瞅了瞅,一看是這麼規整的一個四合院,眼底禁不住露出些許嫉妒和心疼的表情來。
不過,他很快掩飾了過去,問道:“我找楊秋石,他是住在這兒吧?”
厲戰愣了一下,找楊大叔?
“你們是他什麼人?為什麼要找他?”
男人趕緊說道:“我……我是他遠房侄子!我家楊文遠!我們特意從滬市過來,給我叔叔拜年的!”
厲戰愣了一下,楊大叔不是沒有親戚了嗎?這怎麼還冒出來一個遠房侄子來了?
跟著男人一起過來的女人見厲戰不說話,有些急地說道:“我叔他到底在不在啊?你們該不會是想把他藏起來,不想讓我們見吧?”
厲戰聽她說話有些難聽,不由得朝女人看了一眼。
厲戰常年當兵,渾身正氣,光是一眼,那女人就被嚇得禁不住瑟縮了一下。
楊文遠也低聲叱責了一句:“你閉嘴!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女人躲到楊文遠身後,不過還是一副不服氣的表情。
厲戰說道:“楊大叔是在這裏住著的,你們先進來吧。焱焱,去叫楊爺爺過來,就說有人找。”
焱焱聽到老爸指派的任務,立刻就跑去後院楊秋石的房間去叫人了。
楊文遠和女人還一路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這房子和屋裏的陳設,忍不住咂舌,這房子是真好啊!至少得值幾萬塊了吧!
楊秋石聽了焱焱的話,臉色不由得沉了沉,就穿好了衣服,慢慢地踱到了前廳來。
楊文遠和女人遠遠看到了楊秋石過來,就立刻衝出去,‘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哽咽著喊道:“叔!我可見著您了!我是文遠啊,這是我媳婦,我們給您拜年了!”
此時,夏涓涓也抱著嬌嬌走了出來,不由得和厲戰對視了一眼。
夏涓涓倒是想起來她師傅好像的確有個遠房侄子來著,當時政策返還楊家的東西的時候,滬市那邊的幾間藥鋪,因為本來就是師傅這個遠房侄子管著,所以楊秋石就沒有收回來,隻是把京市這邊的幾間,還有雲省那邊的藥材種植炮製基地,還有另外幾個城市的藥鋪給重新裝修,上貨,開張運轉了起來。
這麼久過去了,這個遠房侄子也沒有露過麵,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突然過來。
夏涓涓見這都跪下來了,就悄悄地拉著厲戰,笑著說去沈晚雪的屋裏拜年去,就走開了。
既然是師傅的遠房侄子,那多少算是楊家的家事,夏涓涓和厲戰都是不打算參與的,就讓楊秋石自己交涉。
不過,他們也不知道這倆人突然冒出來是有啥企圖,總不會真的就是為了拜年,所以還是悄悄讓雙胞胎留意著,萬一有啥事的,立馬過去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