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偷情的靈寵,就連羅刹都不在。
小幺放輕腳步,繼續踩著小肉墊,一點一點往前探索。
但還沒走幾步,直播信號就被淩空掐斷,係統瞬間黑屏。
d(ŐдŐ๑)!!!
不對勁,這個地方處處透著詭異,它還是趕緊離開的好!
收回小相機,小幺立刻卯足了力氣往大門口衝,卻逐漸發現,奔跑的過程中,自己已經變成了……
人形???
淡黃色的洛麗塔蓬蓬裙與頭上的虎耳交相輝映,還沒反應過來,腰就被鏈子扣住。
身子被帶著往後一扯,嘩啦——
落進了某隻穿著西裝的貓耳少年懷裏。
小幺通過尾巴認出了羅刹,忍不住緊張起來,不明顯的喉結都跟著不停滾動。
“我……我今天要直播。”
“錢不是全給你了嗎?”
耳側,酥啞撩人的聲音輕盈傳來,不規則的呼吸落在頸間,隨意撩撥。
瞬間將小幺惹得一陣戰栗。
他緊緊張張的開口,哽咽著問:“什……什麼錢?”
問話間,羅刹的獠牙已經略過了他的虎耳。
自己解了領帶,強迫小幺背過身,將他雙手一點點綁好。
而後,巧妙的抱起小老虎,利用辦公桌撐開蓬蓬的裙擺,笑言。
“寶貝,我做了你一天的榜一,總得……給點甜頭吧?”
“嗚……你……你騙我……”
“沒騙你啊。”羅刹伸手撩過幺兒的鎖骨,輕吻他的唇,危險吐息:“你看,現在不就有兩隻靈寵,帶著鏈子和女裝,在係統局辦公室……偷情嗎?”
“嗷嗚……嗷嗷嗚嗚嗚……”
臭貓咪,就他最好騙了QAQ
… …
… …
今天的天氣很好,氣氛也好像格外寧靜。
所以,司矜並不知道自家係統正在遭受“酷刑”。
他獨自一人,在曾經的小木屋坐了半晌,才終於垂手,在身後柱子上,刻下了一行字——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已百年身。
其實仔細想想,自己遭遇的挫折,又何止百年。
他雖然不願陷入那段回憶,但的確需要留下一行字,為自己提個醒。
但很不巧,剛刻完字,嚴鈺平就帶著一群弟兄過來湊熱鬧。
好麵子的司將軍立刻揮了下衣袖,做了道幻術,將那行記錄自己錯誤的字,全部蓋好。
所以,嚴鈺平一行人看到的就是——
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
“哈哈哈哈哈哈。”嚴鈺平愣了一下,先笑了。
拿著壇子酒毫不避諱的坐在司矜身邊,開始調侃:“您以前經常來這兒的,最近可少了,是不是因為結婚,被美人君上纏的緊啊?”
“今天好不容易得空,可得跟兄弟們好好嘮嘮!”
“不說封侯事,隻談家常呢。”
除了打仗和訓兵之外,其他時間,司矜的架子都不大。
尤其是像嚴鈺平這樣,第一批跟著他出來討生活的人,就更沒有隔閡,全部以兄弟相稱。
“好!”司矜當即應了下來,說到盡興處,也破例喝了幾杯酒。
酒過三巡,大家都醉的差不多,就被司矜叫出去,一起在木屋外的草地上吹風。
臨淵處理完公務趕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很久沒喝過這麼痛快的酒。
其他武神都躺著睡著了,隻有司矜還在盯著雲朵,迷迷糊糊的說著些什麼。
臨淵走近了,將人抱起來,才聽清他喃喃的是:“青山相待,白雲相愛,夢不到紫羅袍共黃金帶,一茅齋,野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