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缺失某種因素的環境下,林偌薑每次都是以失敗而告終。
“吃飯吃飯,大家別客氣啊。”許另嘉招呼著。
餐桌上的人附和著,大家舉杯碰了一下。
吃完飯時,外麵已經天黑了,但城市裏的燈光,把這黑夜又出重新燃起來。
林偌薑上車扣好安全帶後,後麵的車門忽然被人打開,她嚇了一跳。
看清楚是程悅和許另嘉後,緩緩地鬆了口氣,這兩人本來就不走尋常路。
“你們幹嘛?”她問。
“我們沒開車,送我們回去一趟。”許另嘉毫不客氣的吩咐著。
林偌薑皺眉:“求我啊?”
“求求你。”這兩口子,異口同聲的說出來。
周亦安開著車,林偌薑平時還會在車上無聊跟他撒撒嬌,今天多了兩個人,雖然玩得要好,但總是覺得哪裏怪怪的。
她拿起手機刷視頻,偶然笑出聲音。
“怎麼這麼安靜啊?我都不習慣,陰森森的。”許另嘉開口。
“你個大老爺們,害怕這些嗎?學學我不好嗎?我都敢一個人睡。”林偌薑一臉鄙夷的看著他。
許另嘉發出一聲爆笑,就連周亦安嘴角也彎起了一絲弧度。
這難道不需要勇氣嗎?
林偌薑上大學本來想出去搬出去住,但也是奈何自己不敢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房間裏,然後這個這個計劃也泡湯了。
她很奇怪,小時候爸爸經常不在家,她都可以一個人,越長大這種恐懼感就越強烈。
剛結婚那陣,她和周亦安也不是在同一個房間睡的。
他也不經常回來,林偌薑必須每天開著燈才能睡著,這種情況持續了一個月。
本來他們兩個人也隻是沒有感情婚姻,當時就想裝裝樣子罷了,沒想到周亦安後來像變了個人。
那次周亦安喝醉了,從外麵回來,當時她還在剛護膚完,前腳剛路過他對我門口。
他的房門突然開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身酒精味,林偌薑很討厭這種味道,但在周亦安身上,一切又變的不那麼重要。
她眼睛瞪大,退後了兩步。
男人眼神暗沉,半闔著眼看她,伸手把她拉進房間。
林偌薑當時嚇得大喊了兩聲,他的房間沒有開燈,但模模糊糊也能看清楚隱藏在黑夜中的那張俊顏。
“你怎麼了?”那時候語氣間還帶著客套,總共都沒有說過幾句話。
周亦安隻是聽著她,忽然一個俯身吻了下去,林偌薑身子一顫,用力推開他,嘴上還殘留著酒香。
她嚇得頭皮發麻,這人有病吧?
那是她心裏唯一的想法。
呼吸交織,林偌薑也是成年人,知道他喝醉了:“你別過來。”手指碰到門把手,卻怎麼也打不開。
房間裏全是她開門的聲音,腦門上的汗都被嚇了出來。
搞了半天才發現門被反鎖了。
周亦安勾唇,眼神略過她的小動作,一個攬腰把她抱起放到床上。
“你有病啊。”林偌薑掙紮著,卻始終沒有絲毫用處。
她最後摸黑一口咬在男人的鎖骨上,他皺眉,手卻沒有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