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夢境醒來時,顧廷凱則是疑惑不已,夢中的那一世最後自己的結局雖然不好,但是前期過得還算順遂,可是明明這一世自己還是那樣做,為何卻是如此之早的被送進了監獄,還有一點那就是自己這一世並未見過自己那個女兒,一次也沒見過,可是夢中為何會看的那麼清楚,這些事情都是讓他想不通的地方。
現在想來想去所有的變數就出現在自己那個女兒身上,事情從自己去安縣接她進京的時候就已經發生了改變,以至於所有的事情發展都有了變化,難道是她以前 也是做了一個夢,知道了未來事情的走向,所以她提前下了鄉,躲避開了自己登門。
第二天,顧廷凱起床之後就從顧學遠那裏找到了孫雨琦工作的地方,一路找了過去,可是在學校大門口被保安給攔了下來,無奈隻得在學校門外等著。
當他感覺到有人在看著自己的時候,這才轉過頭去,卻是發現竟然是孫雨琦這個女兒,與夢中的女兒還是很像的,這讓他可以肯定,這個女兒應該和自己一樣,也是做了個夢,預知到了隨後所要發生的事情,所以她提前躲開了。他有些無言麵對她,自己曾經三番五次的請人殺了她,雖然說沒成功,可是終歸是出手了,成不成功不是關鍵,關鍵是自己曾經派人想要自己親生女兒的命。
所以她看著孫雨琦匆匆說了一句話,“你放心,就是來看看你,這輩子我還沒有見過你,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和我夢中長得一不一樣。”
說完這句話,顧廷凱就快步的離開了,他很心虛,不知道該和她說些什麼?可是以自己的身份說什麼好像都不對,從回來之後沒多久,顧廷凱就跟著顧學遠離開了京市去了蜀地,在那裏一生活就是十來年時間,在蜀地他送走了自己的父親,對於父親,他是有怨的,又是有恨的,可是那又能咋樣,那終歸是自己的父親。
再次回到京市是自己身體不好的時候,在醫院的病房中孫雨琦來了,顧廷凱還是和她聊起了曾經的夢,可是她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不過走的時候卻是說了,以後不再來見他了,還為了害怕自己用親生父親的名義要求贍養我,顧廷凱的心中沒有難過和傷心,很平靜。
二零零五年秋,顧廷凱永遠的閉上了眼睛,在臨閉眼之前,他的眼前再次出現了夢中的事情,猶如電影畫麵似的在他的眼前晃過,他也隻是笑笑,不管那是不是前世,都已經不重要了,就算是,兩世自己都不是個好父親,不是嗎?真的希望若是有來世,他一定要做個好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