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戰哼了一聲,沒搭理上車就走了。
大劉盯著他的背影,不滿的大喊:“怎麼不理人啊?”
此時肖戰心裏就跟被人塞了一團棉絮進去,哪裏還有心情搭理人,尤其是聽見“彩電”兩個字,就恨不能抽出一把刀殺人!最好把李銘柱給剁了!
馮家堂屋裏,馮都將條濕毛巾遞給馮勝利,馮勝利擦了把臉,然後舒舒服服在沙發躺下。
馮都關心的問:“心髒病不嚴重吧?”
馮勝利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你不是老盼著你爸爸漲能耐嗎?我現在真的漲能耐了,越老毛病就越多了,心髒病算不算能耐?”
馮都嘿嘿笑起來:“行啦,以後什麼事都不用著急,咱家的事有我呢。”
馮勝利坐起來望著馮都,有點激動的問:“那我也不能什麼都不幹吧?”
馮都無奈笑說:“以後您的任務就是吃飽了混天黑,享清福。您就等著我掙大錢,到時候你在家數錢就行了。”
馮勝利沒好氣的道:“那不成坐吃等死啦?”
馮都忽然站起來,隔著窗戶向外麵望去,見齊齊格在院子裏,驚訝的問:“二嬸來北京啦?”
馮勝利點點頭說:“都住了好幾天了,老嚷嚷著要回內蒙。”
“我去打聲招呼。”說著,馮都就朝院子裏走去,正好聽見肖從在勸齊齊格:“弟妹,還是再住幾天吧。”
齊齊格歸心似箭,搖搖頭說:“我兩三年沒回內蒙了,我想回去看看。”
“二嬸,我二叔沒事吧?”馮都出來問。
齊齊格垂頭喪氣的說:“一年勞教。”
肖從也跟著歎息一聲,馮都連忙寬慰她:“二嬸,要不您再住幾天,等我們彩電出了手,您拿著我二叔的那份一起回去。”
文彤驚訝的問:“你二叔不是沒參與嗎?”
馮都解釋道:“關係是我二叔介紹給我們的,要不我們人生地不熟的找誰去啊?”
齊齊格搖搖頭說:“算了吧,你們掙幾個錢也挺不容易的,反正肖紅軍也沒去,你們自己留著吧。”
馮都堅持道:“那怎麼行?必須得有肖二叔的一份。再說了我二叔的錢也不在您手裏,你回內蒙,手裏沒錢也不行啊?”
齊齊格立刻不滿起來:“我都不知道肖紅軍把錢藏到哪兒去了,難道他還防著我一手嗎?”
肖從連忙解釋:“弟妹,紅軍不是那個意思,紅軍是怕你花錢撈他,弄不好人弄不出來,錢還讓壞蛋們給騙走了。”
馮都也跟著附和:“就是,我二叔是好心。”
齊齊格想了想,歎了口氣說:“那再等幾天也成,不過等肖紅軍出來了就把錢還給你們。你們幾個孩子也挺艱難的,他是大人,不能跟你們湊熱鬧。”
馮都笑著道:“我們都什麼歲數了,還孩子呢?”
文彤溫柔的說:“在我們眼裏,你們永遠是孩子。齊齊格,那就多住幾天?”
齊齊格為難的點頭,還在為肖紅軍的事情難過呢。
馮都見時間差不多了,去堤壩的土坡上找西城彙合。
兩人坐在綠油油的草坪上談天說地,微風拂過麵頰,歲月靜好。忽然,西城指著土坡下:“他倆怎麼在一起?”
馮都舉目望去,隻見土坡下肖戰和伊春騎著自行車過來了,他們已經將自行車靠在路邊,沿著小路上來了。
馮都嘟囔著說:“看來是找咱們的。”
果不其然,肖戰和伊春徑直朝她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