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綰就看清楚來人了。
是三個錦衣衛,拖著一名粉衣女子進來。
女子不斷發出哀求,“大人,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我爹的事從來不會告訴我的,我隻是個私生女啊,求你們了大人,放過我吧...”
這女的明顯是進來之前就被“好好對待”過了,被拖著一路過來,腳下劃出長長的血印子...
身體不知道是嚇軟了,還是已經失去了走路的能力,反正是被拖著進來的。
神奇的是,這人的臉和頭部卻被保護的很好,看著十幾歲,滿臉膠原蛋白,姿色上乘,一副富家小姐的做派...
當來到鄒烈所在的刑訊室的時候,她的大眼睛更恐慌了,這人,一身冷肅,一看就是這裏的大官兒,沒看旁邊兩個對他都是低眉順眼的做派嘛~
兩個藍衣緹騎毫不憐香惜玉的將人扔在滿是髒汙血水的地上,
他們身後跟著的是其中一位錦衣衛指揮同知,李綰見過的,但是叫什麼名字她已經記不清楚了。
麵容較黑,三十多歲,一雙眼睛色眯眯。
對著鄒烈拱手,“大人,人帶來了!”
鄒烈眸光清冷,“確定人的身份嗎?”
“大人放心,屬下辦事您放心,這人就是上官侖的私生女,一直養在外室身邊。”
鄒烈點頭,蹲下身來,捏著女人的下巴,
“你就是上官繡?上官侖是你爹?”
女人名叫上官繡,十七歲,長的如花似玉,此時一副嬌弱惹人憐惜的作態,
聲音柔柔,一副害怕的樣子,“大人,上官侖是我爹沒錯,但他對我們不聞不問,他的事我跟我娘一點也不知道啊~”
“哦?是嗎?”,鄒烈一把甩開人的臉,對著錦衣衛指揮同知,
“趙義,看來,人沒收拾徹底啊!你這是想浪費本大人的時間嗎?”
趙義也是愣住,這女人竟然不老實,剛自己一時心軟了,沒耐得住人的哀求,這才稍微收拾下,就帶了進來,
說好的,見到鄒烈,要實話實說的,這女人——,竟然反水...
趙義對著上官繡一腳就踢了過去...
“啊,大人疼,大人饒命啊!”
旁邊押著人來的錦衣衛緹騎也跟著上前,一起三拳兩腳的,避開女人的臉,對著人的身體狂揍起來,
“啊,啊,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我隻是不受寵的女兒啊,真的不知道他的事啊!”
“啊!”
“嗷!”
刑訊室裏不斷傳出慘叫,女人的嘴很硬,就是不肯招,
鄒烈不耐煩了,對著趙義大吼,“怎麼?趙義你是看上她了?為什麼不對著臉招呼?”
趙義一聽,趕緊停下飛出去的腳,拱手,對著鄒烈一臉諂媚,
“嘿嘿,大人,我這不是看人長的還行,想著大人是不是對人還有別的安排...”
上官繡一聽有門,趕緊順著他的話,拖著全身青紫的,袍子殘破不堪的身體,慢慢的爬到鄒烈腳下,聲音淒淒慘慘,柔的可以滴出水來,“大人呐,小女子確實什麼也不知道啊,隻要您能放過小女子,您要我怎麼服侍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