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口我看到對麵街的KTV門前圍了好些個人,他們一定是看被磚頭砸頭的雲龍的熱鬧的,嘴角微翹不覺心裏憋了好幾個小時的惡氣一吐而出,兩個字,舒坦。
舒坦之後就要回家了,北方冬天的夜很冷,這裏距離我家至少十幾條街的距離,十一路走回去估計要凍僵在路上,隻好打車,拿出錢包的我心疼錢,猶豫了片刻後腦中忽然想起來帝隱。
這個家夥口口聲聲的說要保護我,怎奈受了欺負的我還是靠著自己的能力逃出了雲龍的糾纏。
拿手機在手,我撥了帝隱給我的號碼。
帝隱在一瞬間出現在了我的身邊。“愛妃,何事喚我?”“何事?”我沒好氣的撇著他。“你不說你能保護我嘛!今天的氣我受大了!你這個騙子。咱們的賬過一會再算,現在,我讓你送我回家!”
帝隱沒有說話一抬手,我的身體被一股龍卷風包圍。帝隱操控著風把我瞬間帶回了家中,媽還沒有下班回家,屋裏空蕩蕩的漆黑一片。
我打開燈,歎了口氣看著在玄關站立的帝隱。“你既然有本事,為什麼看著我被別人欺負?”
帝隱走到了我的麵前,眼中帶著稍許疲倦之意。“我,我替你消化了那好幾杯的果汁和啤酒,發覺有人下藥,我把藥逼出體外之後就挪了半塊磚頭替你解了圍。”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會憑空落下半塊磚頭砸在了雲龍的頭上,原來是它做的法。
誤會多少解除了,我看著帝隱。“下藥?你說我喝的飲料和酒裏有藥?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帝隱思考了片刻說。“不是周嘉容就是蕭雨晴。”“這話用你說?我問你是他們誰,你知道嘛?”
帝隱搖了搖頭,我看著他的臉歎了一口一屁股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周嘉容,沒良心的!白當你是朋友,見死不救。蕭雨晴,小婊砸多半就是你下的藥害我,早晚我要收拾你。”
“嗬。”帝隱輕蔑的看著我冷哼一聲,我抬頭看著他。“你哼什麼啊。還沒和你算賬呢。”
“今天你是第二次和我說要算賬了。”帝隱瞪了我一眼,抬起手,我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不能動了。“我,我身體怎麼動不了!你,你要幹什麼?”
帝隱一抬手,我的身體飄在了他的懷中。抱著我進了臥室,帝隱左親親右親親,手不老實的在我身上亂摸。
此刻的我不但身體不能動同時失去了說話的權利,我張著嘴發不出任何聲音。
“愛妃,你要和我算賬?那你說要怎樣和我算賬呢?”
我張著嘴說不出半句話,急的快要流出眼淚,帝隱看著我笑。“你不說是不是就是消氣了,不和我算賬了?”
嗚嗚嗚.我張大了嘴巴喉嚨裏發出不甘的聲音。
“好,既然你消氣了,那麼為夫的就要和你算算賬了。”
“因為你和周嘉容坐在了一起所以我親了你。因為你被雲龍抱過所以我摸了你。那麼我和你要算的賬就算沒有了。那麼現在你是不是想讓我解了你的定身之法呢?”
嗚嗚嗚。我喉嚨發著聲音眼皮不停的眨著。
“哦,你居然不想解開定身法?你覺得剛才在我懷中很舒服?那好吧,為夫在抱抱你。”帝隱笑著把我的身體抱進了懷中,雙手上下摩挲著,搞得我渾身直癢癢,想笑又笑不出來,別提多難受了。
“愛妃啊臉通紅是不是熱了?來給你脫件衣服。”
外套進屋的時候我已經脫掉了,再脫之後,就隻剩下胸罩了。
我感覺自己的臉發熱,胸口一股怒氣上湧到頭頂,衝得我一時間眼睛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