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理了散亂的花枝放在座旁沒好氣的說。“花招你惹你了神經病。”
“停車。”蕭語晴命令周嘉容停車,回首冷盯著我。“你是不是想下去和我打一架。想就吱聲,否則不要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我頂嘴。”
“不要這樣,都是同學。”周嘉容為難的神色看著蕭語晴,蕭語晴冷撇了他一眼。“怎麼,說你心上人兩句不樂意了?”
周嘉容無奈的歎了口氣,握著方向盤不在出聲。
“哎呦,好大的醋勁。外麵那麼冷,我才不要下去打架呢。手機打壞了怎麼辦?”我冷撇著蕭語晴說。明白我話的意思的蕭語晴的臉漲得通紅,氣結了好半天說。“行,白小彤你有種,等到了地方有你好瞧的。”
我毫不慌張,懷中抱著我的“老公”(書包)微微額首。“大爺怕你啊?”
“開車!去九院。”蕭語晴不在搭理我,命令著周嘉容說。
九院,就是學校附近醫院街的醫院,就是我口對口還給她一魄的那家醫院。很快悍馬開進了醫院,我們三個人頂著小雪踏著直沒膝蓋的厚雪走去了醫院門診樓後麵的一座白色三層獨樓之內。
這裏是化驗樓,化驗各種細菌病毒的地方,當然有的時候也檢驗和化驗一些外來寄存的屍體。
因為昨天的雪太大了,運屍車開不到醫院街,所以那個賣給我散魂玉害我的壽衣店老板的屍體就存放在這裏了。
冰涼涼的停屍房,裏麵隻有這麼一具屍體。我和周嘉容在蕭語晴的引領下走進了這裏。
停屍房內昏暗少光,目光所及一張輪床,床上白被單下蓋著一個人。
“白小彤,你怕了嗎?”蕭語晴明顯自己都害怕了還嘴硬的嘲笑著害怕的我。
我倆都肩靠著站在中間位置的周嘉容的身體,我回嘴說。“你不也怕了?哎呀,我昨天聽你說之前遇到鬼了?怎麼上癮了,還想在遇到一次啊?”
“誰上癮了。你才上癮了,手拿來。”蕭語晴外強中幹,滿眼惶恐的對我說。
“幹嘛?”我伸出一隻手。
蕭語晴在外套兜內掏出了一根很長的紅繩,我見狀急忙縮回了手。“幹嘛幹嘛啊?你要做什麼?”
“我有一個招魂的辦法,我們招魂,招出這個冤魂,讓它指認你就是凶手或者和那個凶手有關係。”
我心慌了,快步跑出了停屍房,二人隨後也跟了出來。蕭語晴打了我一下頭。“跑什麼,心虛啊?”
“我心你個大頭鬼,虛你個大頭鬼。”冷靜下來的我瞪著蕭語晴說。“還口口聲聲的找凶手!擺明了要害我啊!周嘉容你評評理。”
“我··”周嘉容歎了口氣。“我沒話說···恩···大不了,陪你倆一起被冤魂抓走唄。”
雖然周嘉容口中如此說但我心裏清楚,他是在為我說話。我點點頭在看著蕭語晴慘白的臉蛋。“讓我招出冤魂害死了我,你也跑不了,冤魂可不會買你這個省長千金的麵子。換個方法行不行?”
“不行。”蕭語晴也聽出了周嘉容在幫我的意思,把紅繩係在了自己的中指上,在把另一端遞給了我。“周嘉容,你在外麵等著,我倆進去。”
“別啊,你倆別鬧了。”周嘉容分開了我們,看著蕭語晴。“蕭語晴,別這麼任性了好不好,這樣做,也許會真的害死你們的。”
蕭語晴大喊。“誰讓你幫她的!我就是要招魂。”
蕭語晴推開了周嘉容,拉著我再一次進入了停屍房。“白小彤,我就問你敢不敢吧!”
我是有些有恃無恐的,但心裏也真怕這個人冤魂出來加之帝隱現在有傷要是打不它可怎麼辦是好呢。
這時候,停屍房的燈光忽然滅了,周嘉容的聲音在外麵大喊。“你倆給我把門開開!不能做這樣危險的事情!快開門!”
“你鎖門了?”我摸黑對身旁的蕭語晴說。“沒,沒有。”蕭語晴也不敢詐唬了,語氣惶恐的說。“是你鎖門了吧?”
“我也沒有啊···”
這時候,隻聽見我們麵前有個聲音撲的響起!我倆大叫的抱在一起,目光看去,隻見壽衣店老板的屍體坐了起來。
“蕭語晴!你個白癡,你作法招魂了!”“沒,沒有啊!”蕭語晴幾乎哽咽了。“我沒有,我還沒掏羅盤和蠟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