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上,蕭語晴坐在了後座我的身旁。“白小彤,現在說吧,我怎麼就給你下藥了,什麼證據?拿出來。”
“證據?你汙蔑我的時候有證據給我看?”
“你沒有證據就是誹謗我。”“你也是誹謗我而且不止一次。”
周嘉容打開了暖風,回首看著我們。“下藥確實下三濫的夠嗆了。蕭語晴應該不會這麼做的。”
“不是她,就是你。”我沒過腦子脫口而出。周嘉容的臉沉了下來。“我給你下藥?然後讓雲龍那個小流氓送你回家?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想到之前周嘉容對我的表白,臉一下子窘迫的要死低下了頭。
“周嘉容,你的意思就是我了唄?”蕭語晴大吼說。
“我也沒有說你。那時候人亂的很,酒和汽水都是開著蓋子的,誰知道誰幹得,大不了,以後再也不去那種地方了。”
周嘉容這麼說,我心裏也有疑惑了,周嘉容喜歡我不可能下藥要別人搞我,蕭語晴完全就是被冤枉之後的歇斯底裏,怎麼裝也不會如此真實的。
如此說就是不他們倆給我下的藥了,那到底是誰呢?我腦子裏麵一團亂麻。
“反正不是我。”蕭語晴此刻說。“我是針對過你散播了一些謠言和以權壓人,謠言和壓你又不會掉肉死人。”
“好。你既然承認了,下藥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我冷著臉說。
“沒完。”蕭語晴看著我說。“你一天不退出就沒完。”
“我退什麼出啊?我也沒進來過啊。”我要抓狂的看著的蕭語晴喊道。
“你聽到了,這個女人根本對你一點意思也沒有。”蕭語晴這話是對前麵坐著的周嘉容說得。
沉默。周嘉容背對著我們,這種沉默讓我們倆害怕。
後來。
車子啟動慢慢地開出了醫院來到了大街上,在一個前麵二百米就是我家後不挨著任何地點的路邊停下了。
周嘉容拔出了鑰匙。“鬧心,我出去走走。”
周嘉容推門走出了車外,蕭語晴馬上要跟出去,我拉住了她。“怎麼,為了一個男人正義感拋在腦後了?”
“你不也是?說什麼便宜話。”蕭語晴甩開我的手拉開了車門。“周嘉容,等等我!”
我也跟了上去。我心裏很慚愧,對周嘉容說了那樣的話,他依舊給我開到了家附近,依舊心裏想著我,朋友如此,我慚愧的要命。
大街上,我和蕭語晴像是跟班一樣跟在周嘉容的身後,尤其是我,還背著一個書包,自然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周嘉容生氣還挺嚇人的。”我小聲的說。
“都賴你,害他生氣。”
“你沒有責任嘛?”“我有什麼責任?“蕭語晴站住腳看著我說。
“好了,這是大街,你倆不要吵了。”看著我倆語氣稍大的周嘉容說。
我和蕭語晴一愣,周嘉容氣結的神色落到了我的神色,忽然笑了,可我看得出有點哭笑不得的樣子。
“你帽子歪了。”
我裹得很嚴實,背著一個書包,歪戴著滑雪帽,這形象一定是很丟人的,何談搞笑。我氣呼呼的擺正了帽子。“天太冷了,要是沒什麼事情了,你就送蕭語晴走吧,我也要回家了。”
“對啊對啊。”蕭語晴難道順著我的話頭說下去。
“知道為什麼我選擇在這裏散心嗎?”周嘉容臉上不見了任何負麵情緒,平靜優雅的看著我們說。
我和蕭語晴都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