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憶著來時的一幕幕,救護車上的軍人還有那個護士我與他們的對話還清晰的在記憶中存在!可以確認我是清醒情況下來到這位於靠近城邊的軍方醫院。
然而我不記得這醫院外麵會有森林!來時的路上我幾乎就沒有看過成片的林子!我絕沒有記錯,如此說隻有一種可能就是在我們入院之後··被人用什麼手段轉移到了另外一處醫院!它和之前的醫院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它的外麵是一大片的森林。
“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我扶著窗台低聲的說著頭忽然一沉險些暈了過去。“小彤···”聽了媽的呼喚我目光看向了她,媽的臉色煞白手摸向了我的手背。“小彤··你的臉色很難看,還是去休息吧。”
“恩。”我目光看向了我的床。“我去躺一會。”
可我躺在床上無論如何也是睡不著媽在隔壁蕭語晴的床上脫衣休息了。屋內陷入了空前的安靜之中。
我睡不著媽卻頭貼上枕頭片刻之後睡覺了,黑暗中我看著媽對著我合眼的側臉不由得嘴角微翹。
看著媽的臉我的視線有些渾濁了,沒有困意的我不知道這渾濁從何而來,我以為我的眼睛出毛病了忽然間卻意識到了什麼!是煙!一絲清涼的煙吸入了我的肺內。
病房內彌漫著一股輕煙若隱若現若有若無,媽睡得更死了,我的困意卻分毫沒有來。我心裏慶幸沒有亂動也許會有什麼人在窺著病房也說不定。
我側著身體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不知道過了多久病房的大門被人打開,我急忙合上了雙眼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個不停。
“主任都睡下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她的臉上似乎帶著東西以至於說話有那一種很特別的回音哪怕如此我還是聽出了是劉鶯鶯。
“老的留在這裏。小的帶走。”一個男人的聲音低沉的說著。
我被人抱起放進了一個輪床上推出了病房。我不知道要被他們帶去哪裏也不敢睜開眼睛看身邊的他們。
輪床推了很久之後忽然停止,一陣冷風吹過我的身體電梯的鈴聲在耳邊響起···他們把我推出電梯後又推了一段路程耳邊響起開門的聲音,一股刺鼻的藥水味撲麵而來。
我偷偷地睜開眼睛,隻見視線之內有一組“貨架”上麵密密麻麻的擺放著許多的瓶子,裏麵有水,水中泡著很多的人體器官。
我想哭想叫想掙紮的要逃!但我明白一切的掙紮都是無濟於事的。好難過的心裏忽然想到了啞巴大叔給我寫的一句話既來之則安之。
這麼多天都熬過來我想這樣的事情應該發生了不止一次,以前沒有事情這一次大約也不會有事情的,隻要我忍著裝睡,老天保佑會平安無事的。
我忍著眼淚忍著驚恐的思緒閉上了雙眼。
我的衣服被他們脫得隻剩下了胸罩和內褲,平躺的我感覺身體被安上了許多的儀器。我聽到了手術刀撞擊器皿的聲音,這聲音讓我不寒而栗。
“蕭語晴的活體實驗看來要失敗了。”劉鶯鶯的聲音在遠處響起。
在我的頭頂上方,那個被她稱為主任的男人說。“再看看,實在不行,就拿走沒有損壞的器官,其它部位就地處理了吧。”
“是,主任。”劉鶯鶯的聲音很明顯頓了頓後繼續說。“主任,她說是蕭建國的女兒···”
“嗬。拿她的器官也是為了救其它的病人。別有這麼多的顧慮。”“知··知道了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