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的內外都很破舊隨處可見已經枯死的陰蛇藤,我背著宋佳(一朵花)在帝隱貓的幫忙下走進了平房內,地上有個斷了腿的桌板,把她暫時放在了板上。
料理了宋佳我在走出院子去搬鮑蕾,這次沒有讓幫不上忙還礙手礙腳的帝隱貓跟來,讓它留在平房裏照顧宋佳。
找到了鮑蕾,我抱住她的雙肩往後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弄進了平房內。屋內,帝隱貓不知在何處找來許多的稻草已經鋪在了地上,這會它正坐在宋佳的身旁用爪子摘花。
宋佳的身體就在我這一進一出的時間內長出許多紫陰曼陀羅,帝隱貓一邊摘花一邊吃著放在地上的已經摘下的花朵。
我拽著鮑蕾進屋後把她仍在了稻草上,拍著手上的灰塵坐到了帝隱貓的身邊看著它吃花。“喂。這東西吃了能頂餓?”
“越吃越餓。”帝隱貓打了個嗝,貓臉看著我。“等我吃完她身上開的花,在她醒了之後,讓她幫忙在村子周圍找吃的。”
這就是讓我問她找吃的?等她能醒來,估計我已經餓暈在這裏了。我心裏一百個不滿,嘴上並沒有埋怨帝隱貓的敷衍,去摸鮑蕾的行李。鮑蕾的背包裏還是有點貨的,半瓶水,一包蝦條。
“哎。”我撕開了蝦條的包裝袋,雖然是膨化食品但總比餓著肚子強。
吃著蝦條,我隨口閑聊的問起帝隱貓。“咱們怎麼離開這裏啊?我可不想用雙腿走了,累死了。”
“不不不不。”帝隱貓吃著花朵搖著一隻貓爪。“咱們先不走,等那些陰蛇藤蛻了皮之後再說。”
“啊?”我咬折一根蝦條看著帝隱貓。“蛻皮?好惡心的感覺,還是不要看了。吃完蝦條,這兩個家夥我們一人一個扛著就走吧。”
嚼著花朵帝隱貓站起身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小筋包一樣的二頭肌。“我可扛不動。再說,我們也不能任由那些蛻皮之後的陰蛇藤無主人看管的隨意走動啊!要是跑出村外傷了人就不好了。”
“哎呀好麻煩啊。”我這個人最怕麻煩不覺皺起了眉頭。“都賴惹事的那個幕後主使!搞出了這麼多事情還得我們來收拾!要是抓住了那個人非要狠狠地修理一頓不可。”帝隱貓渾身打了個激靈居然不理我去了宋佳的身旁繼續吃起未采集完的花朵。我看在眼裏哼了一聲。“又沒說要收拾你,害怕什麼!過來,陪我聊天。”
“我說··”帝隱貓扭頭看著我欲言又止,最後淡淡的道。“我說你··能不能有點領袖的模樣,安靜一點,淡然一點,威嚴一點好不好?”
我嚼著蝦條隨手在地上抓了一根折斷的椅子腿拿在手中。“好啊。你過來,教教我怎麼做一個領袖。”
帝隱貓急忙跳遠宋佳的身體去了對麵,警惕的看著我。“哎呀··算我什麼都沒說··麻煩你先把棍子放下好不?我看著害怕。”
“切。”我丟了椅子腿白了它一眼。“多嘴多舌還不如不會說話的好。”
“還不都是拜你所賜!要不是你那一鐵鍬頭,我怎麼可能會說人話。”
帝隱貓的話語剛落,我們都是看到窗下稻草上躺著的鮑蕾有了動作,她抬起了一隻手揉著眼睛似乎醒了過來。
我急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帝隱貓心領神會,貓臉上神神叨叨的露出了緊張的情緒,一雙爪子不住的往嘴裏塞著花朵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