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大叫著脫離了周嘉容的懷抱!
因為有一道光白雲之下射出來把周嘉容打會了洞內。翻滾著身體我落入了一條大河之內。
還好我會一點遊泳··還好掉進河裏的時候我憋氣了。
拚命的往上浮,我一路遊呀遊的遊到了岸邊。
這條河的周圍都是森林,一望無際環抱著河流。上了岸,我脫了鞋倒出了鞋內的積水然後再穿上,坐在岸邊緩了好一會氣。
然後倒黴的事情總是會成雙而來,有道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啊。身後的林子裏出現了一對兵,一對鬼兵,手拿刀槍棍棒一個個麵目可憎,長得什麼模樣的都要··就是沒有正常人類的模樣。
“奸細!這是奸細,把她抓起來。”
我被兩個鬼兵抓住綁了起來。“喂,你們放開我啊,我不是奸細啊!你憑什麼說我是奸細啊。”
帶頭的一個羊臉鬼兵看了看我。“哼,都說不是奸細,嚴刑拷打之後你就會承認了。帶走。”
“喂,你們不能打我!我不是奸細啊!”
我不帶走了,帶到了林子中的一個營地之內。這是一片砍出來的空地,粗木頭圍成的營牆,裏麵一排排,兩排排林立著整齊的小木屋。
我被人扔進了一個小黑屋裏鎖了起來··這屋子又小又髒,隻有一個露出一顆頭的小窗戶透氣。
我雖然被捆著但還是勉強的爬到了窗戶前,用嘴巴搖著把手把窗戶打開了。
外麵,一對很多的人馬在站隊列,似乎它們要出征的模樣。
“喂!你們放我出去!”
我的這句話惹禍了,兩個鬼兵跑了過來把門打開給我拉了出來。加著我來到了隊列的正前方仍在了地上。
“將軍,她是奸細,殺了祭旗吧。”
我抬頭去看那個將軍···總算是有個長得像人的家夥,它一身盔甲,紅臉龐,兩撇小胡子在唇上。
“哼。”它哼了一聲,我明顯的看到它眼珠滴溜溜轉了好幾圈然後對身邊的鬼兵耳語了幾句話,鬼兵一聽捂嘴偷笑的不住點頭。
我也是看過幾本網絡書的人,一看它們如此這般模樣,心裏就合計了兩種可能,一是這個將軍看上了我··想打仗回來之後欺負我。二是這個將軍看上了我,想打仗回來把我當做禮物送給比它更大的官。
我沒再說話任由它們把我弄得了一個比較幹淨的房間內,當然它們沒有解開綁著我的繩子而是又用一條繩子把我綁在了屋裏的一個用來擺放碗碟當桌子用的木樁之上。
它們出去了,留下了兩個鬼兵在外麵看守。
嗬嗬嗬嗬。有的人怕失去貞潔可比失去生命更重要的,比如說本人我。危難之前,冷靜下來的我心裏暗笑有了逃走的辦法,就這麼幾根破繩子也能捆住我?看我的厲害!使用靈力一掙脫··繩子立馬斷開,我恢複了自由身。
雖然暫時掙脫了繩子但是外麵還有士兵把手,這裏又是軍營,我還是要仔細的思考一番該如何逃脫這裏的好。
思考的時候,忽然牆壁上掛著的一個麵具吸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