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哥哥,這是瑩兒給你做的冰鎮雪梨湯”
夏楚剛走到書房門口便聽見柔弱的聲音從裏麵傳來。
“瑩兒,我說過沒事不要到書房來,今日暑熱,快些回去吧”祁千夜的聲音輕柔但又帶著一絲責備。
丫的,祁千夜在府裏和外麵簡直就是兩個人,在府裏是冰山,在外麵是妖孽,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雙麵人?
“夜哥哥……瑩兒隻是怕你累著了”這聲音帶著幾分撒嬌,聽得夏楚骨頭都酥了,難道限製級的畫麵要發生了?
她趕緊整靠在窗邊,隻要手指戳一個小洞就能看見,純潔和邪惡之間隻是一層窗戶紙,她已經捅破,然而並沒有什麼用,因為書房的窗戶裏麵還有一層簾子。
沒辦法,隻好冒險從門縫裏看了,盡管看到的人都是扁的。
書房裏,祁千夜坐在岸邊一本正經的看書。
白蓮花整個身子柔弱無骨的靠在祁千夜的身上,恨不能掛在上麵不下來,丫的,比胭脂醉的姑娘還能勾引。
“行了,下去吧”這回祁千夜的聲音已經帶著幾分強硬。
前幾天還因為這白蓮花不給她飯吃呢,現在怎麼膩煩了?男人果然是喜新厭舊的生物,她回去得告訴夢蝶謹慎些,不要輕易撲倒公孫卿。
“啊……”玉婉瑩出來正好碰到趴在門上的夏楚,忍不住尖叫一聲,看見是夏楚,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怎麼不能在這裏?”夏楚背靠門板,雙腿交疊一副悠閑的姿態說道。
玉婉瑩想到方才的行徑被這女人看見,心中更是又氣又惱,抬手就要打下來。
“哼,勾引技術太差了”夏楚輕易的抓住白蓮花的手,嘴角勾起,壞笑道。
玉婉瑩的臉刷的紅了,眼淚簌簌落下,看了一眼書房,裏麵竟然沒什麼動靜,哭得更凶。
“喂,別哭啊,我是強了你還是怎樣?”夏楚有些不耐。
玉婉瑩向外扯開自己的手,奈何夏楚力氣比她大上許多。
夏楚也沒想拉著她怎麼樣,便放了手,誰知這白蓮花柔弱不堪,一放手她就踉蹌著撞柱子去了,然後哭著跑進書房。
果然,不一會兒,書房裏傳來冰冷的聲音,“你還不進來?”。
夏楚抬頭挺胸的進去了,反正她又沒做什麼,祁千夜還能拿她怎麼樣。
“怎麼回事?”祁千夜沉聲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夏楚也怒了。
祁千夜顯然不相信,指著玉婉瑩頭上和手上的紅印,道:“你是想告訴我,她自己弄的?”。
“她想不開,我有什麼辦法”夏楚無所謂的說道,誰叫人家閑著沒事想打她,她夏楚豈是任人宰割的。
“還不知悔改”祁千夜拍案而起,臉色鐵青。
夏楚從未見過這樣的祁千夜,但是她沒錯就是沒錯,別想就這樣讓她低頭。
“夜哥哥,都是瑩兒的錯,是瑩兒惹得阿楚姑娘生氣了”玉婉瑩一邊抽泣一邊說道,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閉嘴,這模樣真他媽惡心”夏楚恨不得兩巴掌扇過去。
“既然如此本王府也容不下你”祁千夜的聲音寒冷到極點。
若是平日裏,祁千夜說做不來便離開,她還能狗腿的說上幾句好話,今日她就不低頭,也不能低頭,王府如何,皇家又如何,她夏楚從不畏懼。
“走就走,本小姐還不稀罕”夏楚從掏出揣在腰間的荷包扔地上再揣上幾腳,才趾高氣昂的走出去。
那個荷包,不為別的,隻因繡一個荷包能加五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