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皇事件宮似乎安靜許多,沒了什麼類似戚王墜馬之類的意外,也沒有什麼風幹物燥的走水事件。
夏楚出了玉溪宮看了一下外麵的風景,要是不出去走走,簡直是浪費了。
不知不覺快到四月了,息影說祁千夜已經出了滄月。
這沒有便利的交通,隻能靠著馬車,時間已經算是短的了。
“出來逛也不叫上我”溫月從後麵冒出來,一隻手挽著她的手臂。
夏楚噗嗤一笑,“你睡得跟豬似的,誰敢叫你啊?”。
溫月這下就不滿了,鑒於早上的確是太陽出來了才起的床,也不好說什麼。
“你要去哪裏?”聲調輕快,顯示她今天心情的確不錯。
“出來走走”夏楚無聊道。
兩人走著走著便已經走出玉溪宮好遠。
這裏大概是禦花園一角,清澈湖水,白玉小橋,綠枝條嫩柳。
因是早上,也沒什麼人,空氣也是極好,這時候賞景果然是不錯的。
溫月自小在皇宮長大的人,卻也被這一角給迷住了。
兩人沉醉其中,也一邊驚歎的走著,卻不其然看見一襲白衣立在湖邊,似乎是聽見她們的說話聲,稍稍回眸。
這,夏楚不知該如何形容眼前之景,青翠軟柳下,少年並足而立,細碎的陽光打在身上,梧桐飛絮輕輕的落在肩頭,回眸淺笑,何止迷醉三千粉黛。
不得不說,自以為滄月皇宮中,姿色最好的莫過於南宮霖,可這少年卻是美得驚豔,少年大概十六歲的模樣。
“啊……啊楚,你看到了嗎?”溫月自認為是看著美男長大的,就她那一串哥哥,特別是祁千夜那個妖孽,也足夠讓她對別的美男產生免疫了,可是這個少年卻勝在純潔無害!
是的,這個少年笑起來,讓人想到了幹淨的這個詞。
少年對於這種驚歎似乎沒有什麼奇怪,隻是對她們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他走了,走了……阿楚,你快去攔住他”溫月習慣性的扯著夏楚的袖子激動道。
汗,夏楚拽出袖子,道了一句:“親愛的公主殿下,你別忘了,這是人家的地盤,你要隨時注意你的行為”。
溫月歎了一口氣,不過覺得方才看到的似乎太不真是,要晃花了她的眼,於是她又誇張的拿出帕子來擦拭一下激動的淚水。
這……真的是那大氣沉穩的姨母生的女兒嗎?夏楚已經開始懷疑了。
“哎,你什麼眼神啊”不虧是一起長大的,夏楚一個眼神,她便知道裏麵蘊含著什麼意思。
“沒什麼眼神,隻是提醒你帕子掉了”夏楚指著正在被風吹走的帕子淡定的說道。
溫月低頭,手中的帕子果然飛了,這可是她最喜歡的帕子,這布料柔軟,可是母妃給她繡的,今日剛用,可別就弄丟了。
她想也沒想,便跟著帕子跑了。
輕風吹拂,少女跟著一張翻飛的帕子小跑,若此時將這畫麵定格下來,應該也是極美的。
但是,畫麵美不過三秒。
“哎喲……你走路不長眼睛嗎?”一聲嬌斥傳入夏楚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