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之血,虧他們想得出來,要不是不是我在路上無聊借上官懿辰的絕版醫書看,還真不知道有這麼變態的的療法”夏楚一邊抓著身上一邊說道。
她轉頭看祁千夜穿的衣服,道:“你去哪裏討來的衣服”。
“這是懿辰帶的”祁千夜別扭的看著身上的衣服道。
“是有點短”夏楚又看了一下他的袖子才到手腕,上官懿辰相對祁千夜是要矮一些,所以他的衣服對於祁千夜來說的確是緊了一些。
但是有總好過沒有吧,夏楚感覺已經有好幾天沒洗澡了,要是現在身上長了虱子,她一點都不會覺得奇怪。
半個時辰之後,淩孝義和上官懿辰出來了。
“來人,將那些關起來的女子放了”煞血門在武林中是人人膽顫的門派,但是作為煞血門的門主,淩孝義也是個一言九鼎的男人,所以他一出來立即吩咐道。
於是便有人領下去了。
“這位姑娘,老夫之前多有冒犯,望姑娘海涵”這才半個時辰的功夫,剛才那個趾高氣昂的門主竟然和藹起來了。
夏楚對於煞血門的認識僅僅是刑天,他是煞血門的分舵主,他如此迫切的想要麒麟珠,那必定也是總舵下的命令,座椅歸結起來,她受了這麼多醉的起源還是在煞血門?
她冷笑一聲回道:“不敢,淩門主是誰啊,可是煞血門的門主,要是一個不高興,本姑娘的腦袋就要搬家”。
淩孝義收起了笑臉,似乎覺得夏楚是給臉不要臉,但是礙於剛才的承諾,於是道:“上官神醫提出的要求,老夫必然會做到,隻希望上官神醫的療法要有療效才好”。
上官懿辰笑著回應道:“那就要看淩門主怎麼做了”。
“好了,叨擾多時,我們該走了”許久沒說話的祁千夜淡淡的說了一句,結束了這段毫無營養又不存在任何威脅的話。
出了煞血門,夏楚活動活動身體,問道:“這煞血門的總舵在這裏,那有多少個分舵啊?”。
上官懿辰無語道:“人家就一個在東華,還被你給端了”。
夏楚嘟囔了一聲,這那裏是她端的,分明就是走在前麵的那個人。
她隨即又反應過來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聽說的”上官懿辰摸了摸身上想拿出扇子扇一下,而後才反應過來,那扇子分明已經到祁千夜的手上了,隻好作罷,隨便摘了路邊的一張大葉子扇風。
“你聽到的還真多”夏楚白了他一眼,也隨手摘了一張大葉子,用了兩根狗尾巴草串起來做成一頂帽子戴在頭上,再摘一張葉子扇風。
上官懿辰看到她這個造型,覺得自己的三觀盡毀,渾身雞皮疙瘩。
“我說丫頭,你能不能要點形象,小心老大不要你了”他忍不住的吐槽道。
夏楚低頭看了自己身上的破衣爛衫,再加上頭上的帽子,受傷的葉子,有一種濟公的即視感,回答道:“要你管”。
上官懿辰聽到這句話,哭笑不得“我好心沒好報”。
“話說,你還在聲飛揚的氣啊”夏楚納悶的問道,剛才她注意到了,上官懿辰和飛揚一句話都沒有說,這不正常啊,平時他們兩個人組在一起可以塔台說相聲了。
這也是為什麼飛揚現在和祁千夜一起走在前麵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