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溫月已經說出了口,夏楚再怎麼氣,那也是後話了,現在是想著怎麼應對比賽才是。
裁判請一是給皇子公主們上課的夫子,還有一位是尚樂局裏有名望的樂師,還有一位算是重量級人物,皇帝當太子時候的太傅。
因為前麵已經花了太多時間,所以琴棋書都要在規定時間內完成,意思是這三位裁判臨時出個題,讓所有參賽的隊伍在一刻鍾時間內完成琴棋書,並且所彈的曲子畫的畫,書寫的詩詞都要與題目相關。
這要求也忒多了一點。
“現在已經快到戌時,本宮與皇上商議了一下,隻有贏得前麵一項比賽的隊伍才能才加棋藝比賽”皇後跟皇帝低語了幾句便說道。
一共八個隊伍,也就是所今晚大概要花一個半時辰。
“太傅,你們出題吧”皇帝一手撐著椅子上的扶手,歪著身子轉過去跟太傅說道。
這也說明了他還是很尊敬他的這個太傅。
“是皇上”太傅已經年邁,頭發盡白,可看他那身子骨還是硬朗,他笑道:“據聞去年是以菊花為題,微臣看這題似乎狹隘了些,不如擴廣一圈,以秋天為題,大家自由發揮吧”。
“阿楚,你會不會畫畫?”溫月突然出聲道。
夏楚無語的瞪了她一眼,“你妹的不會畫畫,你報什麼名啊”。
“……”溫月嘿嘿一笑,“其實我彈琴還不錯”。
“你小時候不就是跟那個夫子學了不少詩詞嗎”。夏楚已經不可置信了,這個丫頭這十幾年都學了什麼,不會都學了她跟君琰上書扒鳥蛋吧?
她不好好學,是前世的基礎還在,稍微看一下就能應付夫子,君琰那小子是天生的資質。
“你不都說那是些文人騷客吃飽撐著嗎?”溫月甚是無辜的說道,順便將責任推到夏楚的身上。
比賽已經開始了,而這兩個人還在鬧內訌。
“哎,令人堪憂的兩個人啊”祁軒宇看著爭執不休的兩個人,歎息了一聲,還一邊幸災樂禍的問祁沐天,“五哥,你說六姐真的會贏嗎?”
祁沐天雖然對溫月不太熟,也從未見過她有什麼特長,因為薛妃的關係,倒是聽見母妃說過她,也就資質平平,還經常偷跑出宮與她那宮外的表姐鬼混,而一直到後來他才知道,那個人是夏楚。
“凡事不能太早下定論”他說道。
祁軒宇覺得這個答案甚是無趣,又跑到祁千夜的身邊去,問道“祁哥,你這個小廝很厲害嗎?”
“至少你比不上他”祁千夜悠閑的回答,似乎一點也不擔心。
“哎喲,阿楚,別氣了,那個,給你加個雞腿”溫月嬉皮笑臉的哄道,還真的伸了一個雞腿過來。
她看了看,也覺得餓了,還是吃飽再說吧。
於是兩個人開吃起來,說起來這兩個人心還真大,絲毫不理會台上的比賽,專注的吃東西,而祁軒宇在一旁搖頭。
“六妹的胃口還是真是好啊”祁昊銳不隔著祁千夜這桌調笑道。
溫月抬起頭,優雅的擦了擦嘴,“四哥真是說笑,吃飽了才好發揮嘛”。
夏楚也不理會他們,吃了個雞腿打了個飽嗝,惹得多人側目,就連祁千夜也微微向後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