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逼迫下,上官懿辰終於動了墨寶,一個女子躍然紙上。
為此,飛揚黑著臉來找夏楚,“你們今天去哪兒了?”
飛揚看起來心情鬱悶,但是跟他們今天去了哪裏有什麼關係。
“也沒去哪裏,就是逛逛青樓什麼的,你知道前陣子因為疫病翠煙閣姑娘都憋壞了,上官如此善良,不忍那些姑娘如此難受,隻好去幫人家滅火了”她此時正拿著一把薄刀修指甲,怕割著手指,頭也沒抬的說道。
飛揚隻是喔了一聲,坐在她的對麵,手裏拎著的一壺酒“咚”的一聲放在桌上了。
“你帶他去翠煙閣幹什麼?”他仰口就是一口烈酒,噴了她一臉的酒氣。
夏楚咯咯笑起來,怎麼也停不下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哈哈……”。
“你笑什麼?”飛揚被她笑得渾身發毛,不禁將酒壇子再次磕在桌上。
她隻笑不語,上官懿辰壓根沒發現自己說出的話有多大的漏洞,竟然說是她帶著上官懿辰去的翠煙閣,在他眼裏,上官懿辰是什麼良家婦男麼?
上次那個翠煙閣的姑娘怎麼說的她還記得清楚,不過上官懿辰倒真沒點姑娘,主要是嫌粉太厚,他過敏。
兩人正說著,卻看到上官懿辰突然走到身後,一臉的嚴肅,道:“我去趟王府”。
夏楚看著他一臉的嚴肅,再聽到他說去王府,心中一置,“發生什麼事了?”
“大概是身體不大舒服,也不礙事,我去去就回”上官懿辰看她一臉擔憂,緩了語氣道。
“我也去”她站起來,不由分說便已經出去了。
上官懿辰奈何不了她,三人便一塊出門了。
他們到祁千夜屋外的時候,隻有李致站在門外。
上官懿辰推門而進,裏麵靜悄悄的,好似沒有人。
他臉色蒼白的躺在床榻上,見了她,他撐著床沿坐起來,道:“你們怎麼來了?”不過稍微一想,定是息影派暗衛過去叫的上官懿辰。
她不知道為何,見到他屋裏空無一人伺候的時候,心裏酸酸的,明明是萬人之上的王爺,這東華城最金貴的人之一,生病之時卻無人伺候。
雖然知道這是他的意思,可是眼睛不由自主的酸澀起來。
“站著幹什麼,過來坐”祁千夜的聲音很輕,帶著幾分沙啞,但是他的話永遠都是那麼不容置疑。
上官懿辰走過去,探了探他的脈,正想說什麼,卻被他阻止了,道:“不過是昨夜在外麵站久了些,感了點風寒”。
上官懿辰和飛揚對看了一眼,便道:“我和飛揚去抓點藥”。
兩人很有默契的一同出去了,祁千夜住的幽居閣有一間專門熬藥的地方,之前還有一個年長的叫王叔,專門負責幽居閣的,但卻不知為何去世了。
王叔在去世前也是祁千夜跟前的紅人,權力雖比不上薑成,但這府裏的下人也都聽他差遣。
若是談起,夏楚可能還有些印象,初來王府時就是他個安排的房間。
然而這次回來,她也隻是聽莫歡說過,沒有放在心上,而且她自己都顧不全,哪裏顧得上別人。
“七日之限,你該怎麼辦?”她搬了張凳子,趴在床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