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從翠煙閣回來,夏楚和上官懿辰偶爾聊幾句,而飛揚依舊是一言不發。
夏楚終於受不了,回到府裏,便拉著上官懿辰悄悄問道:“你們兩個吵架了?”
“本神醫哪有空和他吵架,不過是調戲了一個小丫鬟,喔,還沒做什麼呢”上官懿辰麵不改色的說道。
“咳咳……你要是缺個媳婦早說啊,不會是把他府裏的小妾都調戲了吧?”她記得飛揚應該是有幾房美人的,聽說都是別人送來的。
上官懿辰哼了一聲,道:“我倒是不感興趣,認識這麼多年,他也不曾這樣”。
“你們不是每晚都同床共枕嗎,他想什麼你還不知道,喔,打我幹什麼”她話還沒說完便被上官懿辰打了一錘子到腦袋上。
他鄙視的道,“這兩天暖和了,本神醫也用不著那破暖爐,況且那晚冷,我也隻是在矮榻上睡一晚,兩個大男人睡一起,我又沒毛病。他也是小氣得很,不就多一個嗎,這麼大一個將軍府,還找不到一個暖爐?”
“……”夏楚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似乎知道了其中的症結在哪裏。
上官懿辰也不想再說,叫人送熱水進來沐浴。
她隻好出來了,看到飛揚站在不遠的柳樹下,背影有幾分落寞。
“嘖嘖,咱們無敵的飛揚將軍遇到勁敵了”原本她真的十分不想笑,可是此時卻是十分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飛揚斜睨她一眼,轉過身來靠在樹幹上,依舊不語。
“你們相識這麼多年,他什麼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又何必置氣”之前她老是將他和溫月湊在一起,也許,想著有一天他發現溫月的好,兩個人會自然而然的在一起,卻不知道這是強人所難。
飛揚坐在,喝了一口酒,才緩緩道:“就是因為知道才會……”。
“所以?”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吧,所以,上官根本就是知道的,而他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而這件事祁千夜早就知道了,但是並沒有說什麼,隻能說這件事任重而道遠,你不能改變一個人從小就樹立的人生觀。
祁千夜不能,飛揚也不能。
這件事情隻能上官懿辰做主,但是看他的架勢,大有搬到王府住的意思。
飛揚一邊喝酒,往日裏驕傲的將軍,祁軒宇崇拜的對象,在這個時候被矛盾和糾結撕扯著。
“王爺讓我早早將這年頭給忘了”他放下酒壇,抹了一把臉說道,瞪了她一眼“罷了,以後莫要再提,特別是你”。
她被瞪得莫名其妙,好心來給他當個知心姐姐,誰知他竟不知好歹。
“女人太過聰明了可不討喜”飛揚淡淡的說道。
“又不叫你喜歡”既然人家不要安慰,她便繼續嗆他,這句話簡直就是在飛揚的傷口上撒鹽啊。
可不是,飛揚氣得想把她踹湖裏,王爺怎麼找了個狐狸來對付他,自從她出現,他也沒多少好日子過。
其實夏楚一直在東華城,而飛揚那些年多是派往邊境駐守,也是因為長年在軍中磨煉,他才能這麼快的當上將軍啊。
她也不再理會他,進屋睡覺,況且現在最重要的不是他的這點破事兒,而是祁千夜口中所說的那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