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紛紛擾擾,她無論怎麼拚命的掙紮,她喊到喉嚨嘶啞,別人也隻當是一個瘋子。
他們終究擦肩而過。
“別喊了,你站在人群中,他都沒有看你一眼,別以為他真的那麼愛你”夢蝶居高臨下的看著癱在地上的她,似乎有一種報複的快感。
夏楚看也沒有看她一眼,掙紮著站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向前去。
“還不快跟上去”夢蝶下令道。
那兩個大漢知道這個姑娘的狠厲,也不敢放鬆,上前鉗製住她。
夏楚此時回頭一看,沒有說話,喉嚨早已經湧上一股血腥的味道。
這一眼,看得十分淡然,看得夢蝶的心頭一跳。
夏楚已經沒有力氣,任由那兩個大漢扔上馬車,她便躺在上麵一動不動,眼睛緊緊的閉上。
“怪我吧”
再安靜的車廂中,夢蝶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夏楚沒有回答,也無需回答,若是她真的有愧疚,就不該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待馬車停下來時,她也剛好醒了,這次夢蝶沒有再將她放回那個黑暗的屋子,而是一個裝飾得宜的房間。
她剛被扔進房間,院子裏便來了客人,正從客廳緩緩的走出來。
那人身著華服,身材窈窕,嘴角掛著盈盈的微笑。
“這裏的風景真是不錯”
夢蝶有些惶恐,連忙道:“不知您到了,沒有出去迎接”。
那女子微微揚起手製止她的說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撫了又撫衣袖,才緩緩道:“無妨,我隻是想看看那個女人現在是什麼德行”。
她說著,又玩弄一下開得正盛的玫瑰花,似乎頗有興致。
“很傷心”
那女子哼了一下,輕輕的撕下一片花瓣在手中揉撚,玩味的笑了笑“隻是傷心?怕是死的心都想有了吧,哼,還想做淩宣王妃,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哎喲……”
她抬起自己的手,細嫩的皮膚中劃出一道鮮紅的顏色來,那血滴緩緩的滑落在嬌豔欲滴的花瓣上。
“紮手的玩意,留著終究是個禍害”
“您要怎麼處置”夢蝶見她的目光已經移像某一間房門外,便試探的問道。
站在高處的女人,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狠厲的笑,看起來十分的陰森,幽幽的道:“我不是說過了嗎?”
“她都已經這樣了”
夢蝶撲通一聲跪下。
女子伸出手來,抓住她的下顎,嘲諷道,“怎麼,想要讓她嚐到這種滋味的人是你,現在喊停的也是你,你當我是什麼人”。
“我自有打算,你不許插手此事了”她放開夢蝶,轉身便走,走了幾步又回頭道:“若是你還想要嫁給那個男人,最好不要自作主張”。
躺在床上的夏楚,根本不知道外麵兩個人的算計,而是安靜的躺下,隻有恢複力氣了,才能夠與別人對抗。
正當她觀察這個屋子有什麼地方可以出去之時,那兩個壯漢突然闖進來了。
此時,他們的身後竟沒有夢蝶。
她眼前再次一黑,這次不是被打昏了,而是被裝進了一個黑色的袋子。
“哼,這次我倒要看看還有沒有人護著你,我要讓他看看你肮髒的躺在一群男人的身下”一個略帶尖銳的聲音響起,而這個聲音並不是夢蝶。
尚未體會這個陌生女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便已經被扔上一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