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館長:“您幾位有所不知,這位張小姐於我有救命之恩,理應上坐。早年間我還做土夫子生意的時候誤入毒窟,是張家小姐救了我的命,救命之恩老朽沒齒難忘。”
晚卿顯然不記得了,她與小哥一樣會不定時失憶,雖然情況比小哥好得多。但也很有一種可能是不重要的人她壓根沒記。
孔館長:“既然二位不願上座,那老夫我也不坐了。”
晚卿徑直走到主位坐下,小哥也坐到晚卿身邊,孔館長這才就坐。
孔館長等著晚卿說話,晚卿把眼神投向吳邪。
吳邪:“哦對,館長您說有好東西,什麼時候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孔館長喊人拿上來:“前段時間收了三件東西,都很不錯,第一件是唐朝時期的畫作,真跡。”
吳邪:“都是幹淨的吧?”
孔館長:“保證幹淨,這第二件是現代工藝,也是大家之作,鑄劍大師陳阿金的作品,一對佩劍,都是短刃,一把叫赤霄一把叫蟬翼。”
孔館長見晚卿眼神有興趣就馬上把兩把劍遞到晚卿手裏,晚卿試了一下兩把刀,都是精品,蟬翼劍如其名十分輕便也很鋒利。
小哥見此開口道:“開價。”
孔館長討好的說:“您喜歡拿走就是,本就是準備送您的。”
小哥拿出一串金絲楠手串放桌上。
胖子:“好家夥…這金絲楠木至少有百八十年了吧。”
孔館長退回去:“不不不,這不能收,張小姐於我有救命之恩,這是我應該送的。”
小哥沒有收也沒有說話。
晚卿:“拿著吧。”
孔館長:“那老夫就收下了。”
胖子:“第三樣是什麼?”
孔館長:“一幅地圖。”
吳邪接過看了一眼:“這是個大墓啊?”
孔館長:“賣這件東西的人說是從一個叫吳三省的人那裏拿到的。”
吳邪看向二叔:“三叔的東西?”
二叔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吳邪翻到背麵注意到小角落裏用鉛筆寫了“省”,這是三叔特有的標記,便問道:“多少錢?”
孔館長:“這本就是想用來答謝張小姐的,您既然是張小姐的好朋友,拿走便是。”
吳邪迫不及待想回去研究地圖:“那謝謝了。”
晚卿起身從頭發上拔下一根簪子與那手釧一起放桌上:“我不喜歡欠別人。”
說完就起身離開了,小哥吳邪三人也跟著離開。
路上胖子問道:“你那簪子是什麼工藝?看起來很值錢。”
晚卿:“唐朝琺琅簪子。”
胖子:“我去,便宜那老頭了,一個金絲楠木手釧還搭一唐朝簪子。”
晚卿:“我那多得很,回頭送你。”
胖子眼睛都亮了:“真的?”
晚卿點頭,胖子突然想到:“你這簪子不會是從粽子頭上拔下來的吧?掘了幾個大的啊?”
吳邪吐槽胖子:“以為都跟你似的啊?再說你見過幾個從墓裏出來的那麼幹淨那麼亮的?”
晚卿:“家傳的。”
胖子:“家傳的就這樣送了?”
晚卿:“我那有一箱子。”
胖子:“一…一…一箱子?不會都是唐朝的吧?”
晚卿搖頭,胖子:“我說呢,哪有那麼可怕。”
小哥:“還有漢朝的。”
胖子頓時話頭哽在喉嚨裏不知道說什麼了。
沒過多久來了一個人端著一個木盒,吳邪:“您是?”
工作人員:“我是孔館長的人,他讓我把這些送過來。”
吳邪:“放桌子上吧。”
那人放好東西後離開,吳邪打開箱子,見小哥和晚卿給出去的東西原封不動的還回來了。
胖子看到東西回來了十分高興:“這老頭局氣。”
晚卿:“送你了。”
胖子更高興了,拿起簪子端詳起來:“真的?”
晚卿點頭。
胖子激動的親吻了好幾下手串和簪子:“發財了發財了發財了!”
晚卿:“有那麼誇張?”
胖子:“這你就不懂了,你這個簪子先不說是唐朝的,按現在的行情,就這個材質這個工藝都值個中萬,你這還是唐朝的保存這麼完好,少說這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