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經過許墨得手上。
已經不再是孤本了。
也不在那般珍貴。
人人都可以看得起了。
雖說這些藏書不再像曾經那般珍貴。
但這並不是就說其廉價了。
書籍平價,但書籍中的知識,無價!
“店家,這麼低的定價,你真的不會虧本嗎?”
房玄齡也有此疑惑,順便就借著這次機會問了出來。
“虧本?”
“老房,你覺得我會做虧本的買賣嗎?”
許墨靠在椅子上,十指相扣,嘴角勾起一抹輕鬆的笑容,大有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架勢。
“汴修。”
許墨朝著屋外喊了一聲,汴修聽到聲音當即尋了過來。
“掌櫃,你找我?”
汴修還是一頭霧水的,顯然是不知道許墨突然喊自己幹嘛。
此時裏屋內無數雙眼睛都盯著汴修。
在場的眾人那可都是自帶威嚴氣勢。
繞是汴修如今雖然已經可以獨擋一麵。
但也著實是難以招架程咬金他們齊刷刷的目光凝視。
汴修被盯得後背有些發涼。
麵對房玄齡一幹人等的目光凝視,汴修不由緊張的吞了吞唾沫。
“緊張什麼,他們又不會吃了你。”
許墨瞥了一眼有些緊張的汴修,打趣道。
程咬金聞言接過話茬。
“別緊張,我們都是很和藹的。”
聽著程咬金說自己和藹,許墨得嘴角不禁抽了一下。
在場的眾人,誰都能說自己和藹。
唯獨他程咬金和尉遲恭不行!
尉遲恭之所以不行,那是因為人家臉黑。
至於程咬金嘛,完全是因為其長的就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就站在那兒,都能當門神用了。
經過程咬金這麼一打岔,汴修倒是感到輕鬆了不少。
雖然也還會緊張,但至少有許墨在場。
許墨就相當於汴修的主心骨。
有主心骨在,還有什麼好怕的。
天塌下來,還有許墨頂著呢。
“汴修,你跟老房他們說說,最近你抄底那些世家拋售的藏書一共花了多少錢。”
聽著許墨得話,汴修略微沉吟片刻,隨後開口說道:“掌櫃你吩咐我的抄底,截止到前日,一共花了......”
直到汴修彙報完了許久,屋內依舊是一片寂靜。
汴修轉頭看向許墨。
“你先出去吧。”
許墨示意其先出去。
屋內的眾人良久才回過神來。
許墨就這麼坐在那裏,一邊喝著茶,一邊靜靜的看著他們被震驚的樣子。
甚是有趣!
“店家,你也太賊了吧。”
程咬金率先開口“聲討”。
眾人也跟著點了點頭。
剛剛他們從汴修的講述中也算是了解到了最近這段日子抄底的來龍去脈。
難怪許墨要早早的將書店即將上架孤本藏書印刷版的消息放出去呢。
原來是為了刺激那些一直觀望的世家大族們。
事實也果真如許墨所料。
那些世家果然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坐不住了。
不過這倒不是最雞賊的。
最雞賊的是,許墨為了瓦解世家們可能狗急跳牆聯合起來的結盟,所以特意先用高價將兩三家拋售的藏書都吃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