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拱了拱手,對著在薑戰提議道。

“嗯,孟起、仲康,你二人率領騎兵前往成都,協同趙雲等人包圍成都。”

“此次無需攻城,如果劉璋不是傻子,相信自己會打開城門。”

薑戰點了點頭,隨即對著馬超、許褚二人吩咐道。

“諾!”

二人拱手應諾,當即率騎兵火速前往成都。

五十餘裏的路程,騎兵未用的上一天便已抵達。

而他們的到來,也正式宣布雒城已經被破,劉璋如今隻剩下成都一座城池。

“妹夫,看我帶誰來了!”

馬超已進入軍營,便對著趙雲無比熱情地打起了招呼。

“孟起!”

趙雲眼皮尷尬的微微抽搐,一臉埋怨的叫了一聲。

自己可比馬超大了將近二十歲,這聲大舅哥實在是叫不出口。

“小師弟?”

張任打量了一眼趙雲,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自己雖然隻比趙雲大兩歲,但是他出師卻早上許多。

趙雲拜入童淵門下時,張任已經出師兩年了。

這也導致,二人雖有師兄弟之名,卻並沒有親眼見過彼此。

不過,張任與張繡倒是認識,他還親自教導過張繡武藝。

“張任師兄?”

趙雲眸子一亮,當即問了一句。

童淵一生隻收過三個徒弟,除了他與張繡外,那麼就隻有張任能夠這麼稱呼他了。

“嗯,是我,沒想到咱們師兄弟中,小師弟你反而是最有出息的。”

“若是童師能夠親眼見到你的成就,也一定會感到高興的。”

張任點了點頭,語氣很是感慨的說道。

“唉,我下山之時,師傅就已有七十之齡,身體因早年與人爭鬥留下的暗傷,也每況愈下。”

“四年前,我曾回山上探望,到時草廬已經廢棄許久。”

趙雲麵露感傷之意,眼中帶著一絲懷念。

草廬廢棄,便已代表童淵早已亡故,不然以他後來的身體,根本不會走太遠。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童師隨亡故,卻也永遠活在我們兄弟的心中。”

“師弟,你也莫要感傷了。”

張任拍了拍趙雲的肩膀,輕聲安慰了一下。

“如今雒城已破,陛下命我等來協助二位將軍包圍成都。”

待得二人敘完舊,許褚這才對張郃與馬超二人說道。

對於張郃,許褚還有些交情。

但是馬超的話,許褚就真的沒什麼可敘舊的了。

“沒想到陛下進展的如此順利。”

“不過成都估計不用我們動手了。”

張郃撫著胡須,麵露古怪之色的說道。

此時,成都城內已經亂做了一團。

百姓們得知雒城都已經被攻破之後,更是加劇了成都城內的騷亂。

皇宮內

“陛...陛下,你這是...”

禁軍統領李異看著披頭散發的劉璋,臉上滿是不解之色。

劉璋此時狀態奇差無比,龍袍看起來都是髒兮兮的。

“這是玉璽,這是詔書,你拿著將成都城門打開,朕累了。”

盯著一對熊貓眼的劉璋,將兩樣東西遞給了李異。

說完之後,便轉身回到了皇宮之內。

他把自己的生路堵死了。

他知道自己活不了,與其讓燕軍的人折磨他,倒不如自己了解了自己。

皇帝有皇帝的死法,他雖算不上什麼明君,但也是一個皇帝。

“陛下!”

李異對著遠去的劉璋跪倒在地,大聲呼喊著。

劉璋沒有回頭,也沒有駐足,此刻的他仿佛得到了解脫一般。

拿著聖旨與玉璽,李異迅速朝著南門而去。

而就在李異離開不久,皇宮之內的望星台上便燃起了大火。

這座劉璋最愛的建築,最終成了劉璋的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