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孩子是他第一次見。
“他叫薑維,是我父皇的義子!”
薑定隨口解釋了一下。
義子?
這個我熟啊!
薑戰難道想要挨捅了?
“好了外公,我要教他耍槍了,你不要跟來,薑家槍法不外傳的。”
見呂布沒有再說什麼,薑定便提著薑維要走。
痛,太痛了!
呂布心裏感覺自己好委屈。
自己那麼疼你,你竟然還防著我。
我偷學你薑家槍法有個屁用,我都這麼大歲數了,也沒兒子。
我學了能幹嗎?
虧我還想把方天畫戟傳給你,外孫子果然不是親孫子啊。
呂布看著薑定離去的背影,心裏說不出的難過。
“等等,外孫,外公教你方天畫戟啊?”
“我跟你說啊,外公當年就是憑借這個方天畫戟,打的十八路諸侯...”
雖然心裏很痛,但呂布還是追了上去,好說歹說的就要教方天畫戟。
然而薑定的回答,讓上趕著的呂布心碎了一地。
“我爹說,你打不過他。”
“那方天畫戟肯定比不上薑家槍法。”
“我要學最好的,雖然方天畫戟也挺厲害的,但還是比不上薑家槍法。”
“外公,你別說了,我怕我父皇誤會。”
薑定看著呂布,一本正經的拒絕了呂布的好意。
隨即也不管呂布呆愣的表情,帶著薑維就走了。
當啷——
“不!”
“不!”
“不!”
方天畫戟掉落在地,呂布仰天悲痛大吼。
此時,如果這個臭小子是其他人,呂布保證能夠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但他是自己女兒的兒子,自己的親外孫子。
下不去手啊!
“薑戰!”
“就是你,竟然詆毀方天畫戟!”
良久,呂布找到了罪惡的源頭,決定去找薑戰理論。
憑什麼說方天畫戟比不上他那個破槍。
我呂布打不過你,跟方天畫戟有什麼關係,是我弱又不是方天畫戟弱!
於是,呂布在悲憤之下,又提著方天畫戟前去找薑戰。
禦書房
薑戰以及薑恒二人正在批閱奏章。
雖然有偷懶的成分在裏麵,但薑戰是不會這麼說的。
美名其曰,培養太子!
“陛下,車騎將軍提著方天畫戟來了。”
就在這時,穆青走了進來,低聲對薑戰說道。
“什麼?”
薑戰一愣,第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應該是五弟的事情被呂將軍知道了。”
薑恒麵無表情地偏頭對老爹解釋了一句。
他知道老爹對呂布有一種很奇怪的感情。
簡單的來說,就是有些放縱。
他理解不了,但是卻並不會多管。
他是太子,他爹才是皇帝。
除非兩人的角色互換,或者是他爹出門在外,不然他一般都不會多管閑事。
“薑戰,我要找你理論!”
呂布將方天畫戟插在門外,隨即大步走了進來。
打是打不過了,但是講道理還是沒問題的。
可悲啊,我堂堂呂奉先,什麼時候開始學著講道理了。
曾幾何時,他根本懶得講道理,誰敢跟他講道理,保證一方天畫戟送對方去和閻王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