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兒。”
“奉先啊,凡是要動腦子,先下去吧,回頭我會和定兒說的。”
薑戰扭頭瞪了一眼薑恒,隨即溫聲對這呂布說道。
“那,行吧。”
被薑恒這麼一訓斥,呂布也知道自己言過了。
“謝陛下,臣告退!”
對著二人抱了抱拳,便轉身離去。
“父皇,您不能對臣子太過放縱,這會讓臣子忽視了君臣之別。”
呂布走後,薑恒對著薑戰說道。
“長大了?”
薑戰瞥了一眼薑恒,問道。
薑恒低下頭,對著薑戰拱手道:“兒臣不敢,兒臣隻是覺得...”
然而還未等他說完,薑戰便再次說道:“朕到這個位置,能夠敢和我掰扯的人也越來越少了。”
“呂布雖然名聲不太好,但也難得算是一個能與我正常交流的。”
“等你日後在皇帝這個位置上坐久了,你自然會明白的。”
薑戰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即起身離開了禦書房。
“父親...”
看著薑戰離去的身影,薑恒不禁陷入了沉默。
孤家寡人。
本身就是上位者的宿命。
相比於文臣的各種講究,武將的率直更讓薑戰喜愛。
或許,這也和他武將出身有關。
如今就連郭嘉,都會似有若無的將君臣之別掛在嘴邊。
這也是為何,明明黃忠、趙雲、周瑜以及徐榮他們自己就能夠打勝仗,他還是願意禦駕親征的原因。
能夠與典韋、許褚以及黃忠、甘寧這些個老部下多聊聊天,遠比在這宮闈之中受人吹捧來得舒服。
洛陽城
飛雲裏的一間別院之中。
“順子,跑了!”
夏侯惇揚了揚空蕩蕩的手,一臉的得意之色。
“將軍,你是不是作弊了?”
於禁看著手中一把的散牌,結果卻連一個對子都湊不上,臉上滿是糾結。
“我感覺也是。”
韓浩目光死死的頂著夏侯惇,臉上滿是懷疑之色。
砰——
“放屁!”
“老子這麼耿直的一個人,怎麼可能作弊?”
“韓浩,我告訴你,當初你讓呂布那廝撕票的事,我還記著呢!”
“你可別忘了,當初還是我拉你入夥的呢!”
“還有你,於禁,你丫的不聲不響的當了俘虜,我們還以為你都掛了呢。”
夏侯惇臉色大怒,當即把桌子一掀,對著二人喝道。
“這都多少年的事了。”
韓浩無可奈何地說道。
“我也是沒辦法,打不過別人,我能怎麼辦?”
於禁攤了攤手,一副我當初盡力了的模樣。
見到話題被自己給岔開了,夏侯惇心中微微得意,沒人查覺,他袖口裏還藏著一張三和一張四。
心想,典韋那廝還真有兩把刷子,自己學了之後,就沒怎麼輸過。
“喲,都玩著呢?”
就在三人閑聊之時,一道爽朗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三人齊齊看去,見到薑戰帶著典韋走了進來。
“陛下!”
三人起身對著薑戰拱了拱手。
雖然是降將,但是好吃好喝的被伺候著,他們也不好意思不行禮。
正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這仨人是兩樣全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