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不會編程一類的技術？”
“這個，她應該不會吧。她的專業是管理學，根本就沒有計算機類的課程。她從來沒有表現過會的樣子。”
“嗯。你小心些，先暫時不要亂動，她不僅又錄音，還有錄像。
上次簽文件的時候，你還記得她的表現嗎？”
“記得。我給若軒打完電話之後，她就像被嚴重打擊到了，然後就簽合同了。”
“那之前呢？她怎麼樣的一個狀態？”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到她很平靜。你這麼一說，我到感覺她的打擊倒是有種刻意為之的感覺。
她麵對我，從來都是很平靜，好像從來都沒有怕過我。”
“你有什麼把柄在她手上嗎？”
“沒有，我做過的事情都會處理幹淨的。”
“那上次的爆料怎麼回事？查清楚了嗎？”
“嗯，是宇文書做的。應該是顧錦辰做的。可是那個時候，他們不是還沒有合作，為什麼他會出手？”想到這裏，言瑾琪就一陣氣，怎麼誰都向著陸九月。
“這個要問他了，我怎麼知道。行了，你安心地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先別管陸九月了。趕緊想想，有沒有什麼把柄遺落在陸九月手上。”
“上次的事情為什麼會失敗？”言瑾琪沒有回答他，隻是問了自己想問的問題。
“你問我我問誰去？葉世宇怎麼會在哪裏？真的是巧合？”
“這個還真是巧合，他就在那塊辦事，遇到了，也在合理之中。葉世宇跟她是同學，又一起創辦天水，這一層關係，都可以讓他出手。他也不是那種不敢惹事的人。”言瑾琪分析到。
“嗯。”陸梟沒有說話了。
言瑾琪繼續說:“還有別的辦法嗎？”
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隻能一步一步往前走。
“暫時不能動。她現在在江城。越是深入了解她，越是不能輕舉妄動。現在感覺她應該是知道得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多。上次沒有成功，葉世宇是一個意外，也不排除是刻意的。所以，現在不是最佳時機。”
“那什麼時候是最佳時機？我們從三年前一直派人出手，但現在還沒有搞定，我們還有什麼沒有解決的？為什麼遲遲不能成功？”
“你既然知道我們三年都沒有讓她消失，就足以讓我重視。我到現在還沒有查到她背後有哪些人？除了傅哲，還有那個風野，除了這兩個人，就沒有人了。可是，她現在還好好的活著，他們也沒有怎麼出力，她怎麼應付我們，嗯？我們怎麼能不了解她就直接出手，損失的是我們。三年來，我們派了多少人，結果呢？有去無回！可是絲毫不見她的手筆，這樣的人不可怕麼？”
言瑾琪沉默了，這個她確實想到了，可是，她已經等不及了，她也不想等了。
從她出任AK的時候，她就不想讓陸九月出現在她麵前，不想聽到她的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