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棨兒惹禍了...”
寧北郡王世子,被扒下褲子的時候,秦可卿就別過頭去。
隨著寧北郡王世子那一聲慘叫,秦可卿知道寧北郡王世子完了,這一輩子都要少了一條腿,不可再恢複。
秦可卿厭惡寧北郡王世子這種人。
秦可卿怎麼也想不到,原本以為隻是嚇唬人的兒子,竟然當真閹了寧北郡王世子!
這可如何是好?
紈絝歸紈絝,但是不能胡來啊。
這邊把人閹了,這不就是無法化解的仇恨?
這可是皇族!
特別是在,皇帝最是需要找一個借口,削弱她的丈夫,賈蓉曾經的威望,還有權勢的時候,正是找機會,打壓賈家的時候。
賈棨,惹禍了。
正在擔憂的時候,一隻大手抓住了自己的手。
秦可卿一扭頭,就看到賈蓉滿臉欣慰,對於這件事情似乎很是讚許。
兒子惹禍了,做父親的還如此欣慰?
夫君當真希望,兒子成為一個紈絝?
這種想法,真的太危險了。
秦可卿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他們夫妻因為特殊的雙休之法,能夠獲得力量的同時,也能長生久視。
秦可卿詢問過賈蓉,雙休之法是否可以傳承。
秦可卿記得清楚,賈蓉回答的是不可能。
係統塞進腦海中的東西,本是一種為了子嗣延續之法,而不可思議的變成了雙休之法,別人就算是學了,也是沒有用的。
賈棨則是無法跟隨他們深山野林,老死山林之間。
所以,他們夫妻隱居,賈棨承繼榮華富貴。
這是他們之前商議好的,這個時候,總不能改變原本的計劃,讓原本要去承繼榮華富貴的兒子,跟著去深山野林?
賈蓉知道秦可卿的擔憂,並沒有說話,而是指了指皇宮方向,然後又指了指自己。
秦可卿眨了眨眼睛,愣了一下之後,滿臉恍然之色。
兒子是故意的。
就是授以皇帝以把柄,闖一次禍,配合皇帝,削弱自身的存在感,減少因為丈夫還在的時候,安王府所擁有的威望與權勢。
從而,達到自保的目的。
兒子太小了,現在就算是承繼了,他的父親的威望還有權勢,且不說如今能不能震懾那些曾經的擁護者。
還要皇帝忌憚,陰謀陽謀的算計。
如此一來,倒不如自己創造一個機會,讓皇帝名正言順的,收回一些權勢。
皇帝收攏了丈夫的兵權與威望,從而能夠安心。
兒子這個時候失去一些威望與權勢,以此達到自身安全的目的。
我的兒子是妖孽?
為何小小年紀,竟然能夠把權謀玩的如此順手?
秦可卿有些懵,她現在心裏很是複雜,兒子給她一種陌生,不再是當年,那種需要他們夫妻庇護的孩童的錯覺。
“將他送去京兆府,你們兩個,跟著本王回王府。”
賈棨這個時候翻身上馬,小小年紀,身手敏捷。策馬離開這裏,扈從護衛下,逐漸消失。
人群散去,賈蓉笑道:“我們也回去吧。”
看著賈棨離去背影,賈蓉再三思慮,是不是要從飛天公子那裏,將飛天公子的雙休之術,傳給自己的兒子?
修行本無特定之法,隻是對天地的感悟。
賈蓉不懂修行之法,他全盤可以共享飛天公子記憶,才知曉,所謂修行,就是全靠自身天賦,沒有功法可循。
飛天公子也是機緣巧合,有了雙休感悟,才在這一條道上越走越遠。
這件事情還沒有完。
果然如同秦可卿想的那樣,小安王閹了寧北郡王世子,引得神京城一片風波。寧北郡王求見皇帝,求見太上皇,為自己主持公道...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沒有了老安王庇護的小安王,要開始倒黴的時候,皇帝一道聖旨,申斥賈棨胡作非為,沒有約束好屬下,關他三年禁閉,這三年,皇帝派出大臣武將,好好教導賈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