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長台是怎麼想的,他想的是,周放隻管放心作戰,他將送他一個無憂的後方,最終給他一個文武群臣的朝堂。
至於魯深宋奎吳進三人,則是負責火器火藥的運輸,這可是大軍作戰的保障,張其早已投入了火器營,整日忙的不可開交。
前方是炮火轟的不曾停歇,後方呂長台更是掀起了腥風血雨,他所到之處的城池,凡遇到不歸順者,直接處死,他不在乎什麼惡名臭名,肅清起來心狠手辣讓人膽寒。
周放更是不得閑,忙著募兵之事,又要協調軍隊的作戰,原本黢黑的頭發,不知不覺間,也出現了不少白發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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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全是廢物!一個逆臣賊子,到現在還沒有拿下!”
京都城的大殿之上,餘天昊憤怒的把手中折子甩了出去,在龍椅前麵暴怒的來回踱步。
“皇上息怒!”殿內的眾臣看到皇上暴怒,齊齊的跪地高呼。
“嗬嗬!”望著跪在殿內的群臣,餘天昊冷笑了一下,隨後直接甩袖離開了大殿。
後宮之處,太後的寢宮之中,太後正躺在床榻上麵,臉色看上去很是憔悴不堪,病態一覽無遺。
太後一月前出現的身體不適,太醫也都看過了,對於太後的病症也是摸不清頭腦。
說太後病倒了吧,可從脈象各方麵來看,並未診斷出太後的病因,說太後沒有病吧,可太後的身體卻是每況愈下,眼見的生機流逝。
為此皇上不知殺了幾個太醫,可對太後的病並未起到多大的幫助,盡管藥湯珍品沒有停,但卻不見有任何好轉的跡象。
餘天昊下朝來到後宮的時候,一名太醫正在寢宮為太後診斷,餘天昊也沒有上前打擾,而是安靜的站在宮門口。
“參見皇上!”太醫從寢宮走了出來,見到宮門口的皇上,急忙行禮。
說實話,他此刻見到皇上,心跳的很快,額頭也滲出了細密汗珠,因為已經有幾名同僚被皇上斬了。
“太後病情如何?”餘天昊看向太醫,語氣冰冷的開口。
“回皇上、太後...太後......。”太醫一下緊皺了起來,他不知該如何向皇上開口,才能躲避殺身之禍。
“有話說,在吞吞吐吐的就不要說了。”
“皇上,太後的鳳體並不太好,太後應當是萬念俱灰、自斷生機。怕是已無力回天。”
說完太醫便“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把頭緊緊的貼在地上。
“廢物!拖出去斬了。”
“皇上饒命啊!臣說的是實話啊!皇上饒命!”
餘天昊丟下一句話後,直接抬腿進了寢宮,留下太醫在那苦苦求饒。
“母後?你感覺如何了?”
餘天昊沒有理會門外的求饒聲,待求饒聲漸行漸遠後,他蹲到了太後床榻前麵。
“昊兒、你來了。”太後有氣無力的睜開雙眼,望向眼前的皇上,眼中滿是慈愛的神色。
“昊兒想母後了,就來看看你。”這時的餘天昊,沒有了皇上的威嚴,宛如孩童一般,把臉貼在太後的手背上。
“唉......,昊兒啊!哀家有句話想跟你說,你聽了也別動怒。”太後伸出另一隻手,撫摸著皇上的頭。
“昊兒不敢,請母後訓下。”
“昊兒啊!母後若是走了,你一定照顧好自己,不可衝動魯莽了,還有啊,再見周放之時,好言相談,他不會為難你。”太後說完最後一個字,眼淚就流了下來。
她身為大餘的太後,最後她不去想著大餘王朝會如何,她滿心隻有自己兒子的安危,在一個母親眼裏,什麼都沒有比自己兒子的命重要。
“母後......?”
“你回去吧,哀家累了。”
太後打斷了皇上的話,她不想看見皇上發火,也不想聽朝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