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女兒現在是貴妃,皇貴妃,丞相在買官賣官,早就有折子彈劾他,但是沒有證據,加上他的身份地位,就一直沒有動他。
“殺丞相!”太後把謝複仲拉回禦書房,關上門,對他道:“殺丞相,殺吏部尚書,在殺幾個小太監。”
謝複仲臉色一變:“殺丞相,丞相的勢力很……”
“隻有殺他,隻有殺吏部尚書,才能解決掉此次危機。”太後打斷他:“丞相買官賣官,雖無證據,但無風不起浪,有人已經彈劾他了,正好借此機會殺了他。”
“吏部尚書,管國家稅賦, 殺了他告訴天下百姓,征收人頭稅,是他蠱惑你所為,是他連續上折子,讓你所為。”
“如此一來,不但能安撫晉西軍,晉北軍,還能告訴天下百姓,所謂征收人頭稅,真的是小人所為,你這個皇上也是無辜的受害者。”
謝複仲一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一把抓住太後的手:“母後如此說,是不是已經想到兩全之策?”
太後露出一抹陰沉的笑:“這當然,現在文武百官都在宮裏,殺了一個人,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嗎?”
“皇上,隻要你下決定,隻要你告訴哀家,從今以後,你不再沉迷於酒色,要好好當一個皇帝,這個人,哀家去給你殺。”
“我好好當皇帝,好好當皇帝。”謝複仲幾乎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向太後表明自己的心意,決心:“母後,隻要此次危機過後,我一定好好當一個皇帝,絕對不再沉迷於酒色。”
“好好好!”太後連說了三聲好:“你現在去洗漱一下,換一身衣裳,哀家現在去拿人殺人。”
在禦書房外,過來給謝複仲送茶點的丞相之女皇貴妃,把和他的話聽了去,帶人連忙就走。
不料一不小心,慌張之餘,踩了自己的裙擺,手上的茶點,砰了一聲掉在了地上,驚起了屋中人。
謝複仲和太後迅速的出來 ,看見黃貴妃不顧茶點,就跑,太後連忙命令人,把她抓住,不讓她說話,直接給她捂死了。
皇貴妃被捂死,太後讓人把她送到宮裏, 連忙讓人去請丞相,說皇貴妃突然染了惡疾,讓他過來見最後一麵。
宮人不敢多問,不敢多看,連忙去朝堂之上,去請丞相來後宮。
皇貴妃的宮中,宮中禁軍侍衛已經安排妥當。
丞相一來,宮殿的門一關,禁軍侍衛拉開弓箭,直接把他射死,砍掉他的頭顱,放在了裝有冰塊的桶裏。
太後命人拎著桶,又讓人去請吏部尚書。
太後有請,吏部尚書哪敢怠慢,直接進入後宮。
太後如殺丞相一樣,讓人把他射死,砍掉頭顱,扔進裝有冰塊的桶裏,兩個重要的人殺死了,隨後太後又殺了幾個太監。
丞相的頭顱,尚書的頭顱, 太監的頭顱,通通放在裝有冰塊的桶裏,謝複仲看著那些人頭,心裏突突的跳,問太後:“人已經殺了,頭已經砍了,派誰過去,晉西軍晉北軍才能被安撫住?”
派誰過去是一個大問題,身份輕的不行,身份證的不一定請得動。
太後思量著片刻,“盧太傅,嶺南公!”
謝複仲失聲:“派他們兩個一起去,是不是太重了些?”
太後眼中閃爍著精芒:“皇上,派他們兩個去正好,他們兩個,一個是太傅,一個是嶺南公,他們兩個的學生,他們兩個的同僚,遍布整個大州,晉西軍晉北軍與之談判失敗,不看僧麵也看佛麵不會動他們倆。”
“若是派別人去,一旦談判失敗,晉北軍晉西軍一定會對他們下手,所以,害他們兩個正正合適。”
謝複仲思來想去,覺得太後說之有理,自己找不到反駁她之語:“那就派太傅,嶺南公過去。”
太後心中一喜,剛欲叫喚人進來,卻聽見一道急匆匆的聲音響起:“皇上,太後,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長公主謝吟反了,豐河王被晉北軍晉西軍擁護成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