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兮,是個土生土長的南方人,父母是普普通通的農村人,至少在村子人的印象裏是這樣的。
我們家從曾爺爺那一輩起,是從隔壁隔壁村搬遷過來的,時間久了,慢慢的也就混成了本村人。
我家祖上是有名的摸金校尉,奶奶更是驅靈師,後來趕上新時代了才漸漸落沒了,畢竟...建國之後不許成精,自然也不允許有封建迷信這種東西存在。
爺爺隻好舍了一身的本事,老老實實下地幹活,奶奶也不得已收起了老本行很少再幫人驅靈,兩人勤勤懇懇種地種了一輩子,仿佛前半生的風光不曾有過...
當然了...對於這些,我是不知道的,隻不過命運的齒輪還在轉動,這一切在特定的時候最終還是讓我知道了。
爺爺是摸金校尉,奶奶是驅靈師,幹這一行與鬼打交道的,一般都很是損陰德也會影響氣運,所以爺爺奶奶這一生隻有我爸和我姑姑兩個孩子。
姑姑在我上小學的時候就遠嫁了,後來高中的時候聽說她離婚了又嫁了個有錢人,而我是陸家唯一的血脈,爺爺便讓姑姑同新姑父商量商量,能不能讓我走後門去姑父的大學裏讀書。
我當時是很不讚同爺爺的做法的,畢竟我的成績一直都是縣裏第一,想要考個好大學對我來說應該是不難的,但爺爺一再堅持,就連爸媽也讚成,我的意見也就顯得沒那麼重要了...
後來...我才知道,我想要去的大學正好跟爺爺求姑姑讓我去的是同一所,想想還真是巧合。
我想去的那所大學在全國都能排得上名號,之所以想去那裏,是因為那所大學有我崇拜的人。
在得知可以離崇拜之人更近一步時,我開心得差點起飛,拉著閨蜜在路邊吃燒烤喝了微醺才回的家,本來我是不打算喝酒的,可惠蘭說我們已經高考完了,再過一個月我就成年了,喝一點點沒事的,醉了她送我回去。
我從小就是個乖乖女,聽了惠蘭的話,我心想自己乖巧了那麼多年,別人的青春都是熱烈的,就我整天埋頭苦讀,如今高考已經過了,和一點點應該也沒事...
我和惠蘭又是穿開襠褲的玩伴,我爸媽對她也挺好的,所以我就放心的喝了,誰知道...我是真的不省酒力,才一杯下去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而且我酒品也不怎麼好...看到路人的金毛就抱著不撒手,還是閨蜜連哄帶騙才從我懷裏將那隻可憐的金毛解救了下來,對著人家狗主人好一番道歉這事兒才算完。
才一杯就惹出這麼多事,惠蘭哪還敢讓我繼續喝,把我往背上一扛,哼哧哼哧的就回家了。
爺奶他們看到我喝成這樣出奇的沒有生氣,隻無奈的把我送回了房間,惠蘭怕挨罵,一溜煙就跑了。
由於喝了酒的原因,睡到後半夜的時候我覺得口幹舌燥的,就想著起來喝水,卻發現房間裏的飲水機沒水了,無奈之下隻好到樓下打水。
喝了一大杯水後,我才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很想看看我們家那個常年上了鎖的房間裏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