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祥客棧的一樓早已人滿為患,天南海北的人行人都是在一樓圍桌而坐,桌子上大都是大盤的肉食和美酒,還沒進門,酒香就溢門而出。
這些人都是走南闖北地漢子,一日沒有酒肉都是不可能的。而在一樓大廳的東北角上,八個黑衣男子靜靜地坐在那裏吃飯,似乎這飯店的熱鬧氣氛絲毫動搖不了他們的安靜,顯得那麼格格不入。
客棧的門又一次被緩緩推開,頓時一股風雪便是迎門而入,瞬間使這熱火朝天客棧的溫度下降了幾分。
“媽的,誰啊,進來不懂關門?”在大廳中央處吃飯的一個刀疤臉猛然喝到。
刀疤臉身邊還有十幾個兄弟,各個神情凶悍,一看就是江湖上的狠角色,他這麼一喝,整個大廳頓時很是安靜,其餘的客人們都是靜靜地打量著門口處,一臉的笑意。江湖漢子,自然都很是喜歡看熱鬧。
不想的是,門口進來的卻是兩名少年和一名少女。其中一名少年神情儒雅,一聲白色錦衣,平淡地臉龐上一雙眼睛卻是明亮透人。另一名少年身穿黑色袍子,手提一巨斧,臉上也是有一道疤痕,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比那剛剛的刀疤臉強上萬分。而最讓人驚豔的就是那名少女了,如此寒冷的天氣,少女僅僅穿著黑色的紗衣,膚色如玉,一張俏臉上無悲無喜,但是那出塵的氣質卻是引得眾人呼吸急劇加快。一樓的眾人均是暗暗稱讚一聲,“好個美麗動人的女子。”就連那八名不聞世事黑衣人都是抬起頭淡淡一瞥,露出了很是驚異地神色。
進來的正是衛風、張雪宇等三人,衛風淡淡一瞥剛才那說話的刀疤臉,沒有說話。反而是張雪宇看著那刀疤地眼神極其不善,雙眼在緩緩噴著火。一旁的莫曉童也是冷色地看著那刀疤臉。
“哎呦,怎麼了小子,說你不服氣啊。”那刀疤臉看著張雪宇噴火地眼神,陰陽鬼氣地說道,語氣很是不屑。
“大哥,這小子小胳膊小腿的,都經不起一壓,估計不是被他姐姐就是被他妹妹榨幹了。”刀疤臉旁邊的一個尖嘴猴腮樣的男子一臉曖昧地神色打量著莫曉童,陰笑說道。
“哈哈哈。”男子話音剛落,整個大廳爆發出一陣笑聲。
張雪宇的臉徹底變了,這男人不光對莫曉童不壞好意,更是侮辱了自己最敬重的姐姐,這個男人,必須得死。
衛風聽到這話不由歎息一聲,本來沒想繼續搭理他們的,可有些人偏偏是喜歡去觸張雪宇的逆鱗,那也沒有辦法了。
衛風沒有看那刀疤男子,而是走到櫃台處對掌櫃說道:“給我來一張桌子,準備些好菜熱茶。”
“公子,這裏滿了,您看?”掌櫃看著人滿為患地大廳一臉為難地說道。
衛風眼神微微一眯,對張雪宇說道:“那你快點解決,完事我們換地方。”說完後,便靜靜地站在旁邊看著張雪宇,絲毫沒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開玩笑,張雪宇的實力別人不知道衛風還不知道嗎?
張雪宇聽到衛風的話緩緩點了點頭,把斧頭遞給了一旁的莫曉童,輕聲道:“幫我拿好,到大哥那裏等我,很快的。”
少女接過巨斧,輕輕點了點頭邁步向白衣男子走去。
一樓大廳的人瞬間各個臉浮驚色,這少年要赤手空拳單鬥刀疤一群人?
刀疤臉看著一步步向自己等人走過來的張雪宇不由一怒,太藐視了,赤裸裸的藐視,都不拿兵器就走了過來。旁邊的男子們也都是一臉的陰沉,混江湖的最在意的就是一個臉麵,如今這可是被張雪宇赤裸裸地打臉。
“兄弟們,跟我上,看看這個裝逼的小子到底有幾斤幾兩。”刀疤男子大喝一聲,從桌下抽出一把大刀就是砍向張雪宇。
看著擊過來還帶著呼呼風聲的大刀,張雪宇眼中的不屑之色更盛,在大刀即將劈到自己身前時快速伸出右手,請輕輕地夾住了刀劍,淡淡地鄙夷說道:“太慢,你沒吃飯嗎?”
“轟!”整個一樓大廳都是爆發了,這少年居然緊緊用手指就是夾住了刀鋒,高手,這黑衣是個高手啊。那八個黑衣人也是抬起頭,看著張雪宇的眼神泛著微微凝重之色。
刀疤的長刀被夾,頓時一驚,猛力一抽,長刀卻是絲毫不動,張雪宇又是不屑地搖了搖頭。
刀疤男子也知遇到了高手,但是也被張雪宇那不屑地態度徹底激怒了。
“我和你拚了。”刀疤臉果斷地放開了刀柄,一雙鐵拳猛然間砸向了張雪宇。
張雪宇嘴角露出一個微笑,右手輕輕一揚,整個長刀齊刀柄沒入了飯店的牆壁之上,整個大廳的眼珠又是爆出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