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菱有些懊惱自己的掉以輕心,那些絕育的藥,在王爺走之後,便未給她菜裏弄那些藥物,看來她命可算是真好。
日子一天天過去,肚子也一天一天的大了起來,可是不見王爺回信,蘇梓桐就愈發坐立不安。
“思煙,你確定話托人帶到了麼?”
“我確定,前些日子我還瞧見那人,特意詢問了,他說王爺很開心”
蘇梓桐微微低頭,就隻有開心麼?再怎麼開心,一句話也不托那人捎回來。
默默的走到北辰燁的書房,推開門,借著光都能看見滿屋灰塵,便叫人來打理。
思煙叫自己出去站著,說是灰塵大了,蘇梓桐怕清掃不幹淨,硬是要守著。
目光看著書架上的簫,這簫何時在王爺書房,記得之前自己在庭院吹奏過,此時簫上的紋路引起自己的注意,那簫上一隻蠎纏繞而上,端口有個平而不凸出的門,之後便是有顆龍珠,這簫是南宮玨的,那便是他身份的象征,蠎越龍門變龍奪龍珠,自己私自拿走就是不對,拿過那簫,思索何日歸還。
“王妃,蘇梓桐又去書房了”
向菱聽著丫鬟的訴說,沒做聲,從首飾盒底,拿出一個信封,交於那丫鬟手中“記得放在書房不起眼的地方”丫鬟接過手後,慎重的點點頭。
那日說來也是巧了,正巧撞見思煙與一男子交談,本來還想陷思煙於不義,弄個什麼私通的罪責,結果抓來那男的居然得知蘇梓桐又懷孕了,並想告知王爺,便阻攔了下來。
蘇梓桐你還想跟我鬥?以為王爺知道你有孕?以為王爺對你有情義?做夢,隻要有我向菱在一天,我的東西終究是我的。
南北
望著遠處的北辰燁便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叫人送回王府,給夫人”
赫嚴接過信,隨後神色嚴肅道“王爺,探子有消息,這幾日風向不對,魏鵬帶的人馬還未到”
北辰燁聽著赫嚴的訴說,沉思著。
還未到?魏鵬和他那些士兵不算是精英,倘若先到,南北叛亂者便把重心偏向與魏鵬,自己突擊算有利,可倘若自己先到,重心偏於自己,魏鵬那些士兵突擊根本不算事兒。
北辰燁本是打算原地駐紮營地,等著魏鵬到來號角吹響,可是哪知前方突然的放箭,便知道是被南北叛賊給發現了,無奈被迫讓軍隊退後,便開始排兵布陣。
此刻已被敵軍發現隻得被動變為主動。
之後,祭師開始屠宰牛羊獻祭祖先、土地與穀物神。全體出征將士列隊,將士拿著屠宰後的牛羊在隊列左右轉一圈為“殉陣”,並宣布“不用命者斬之”。王爺親自將牲口的血淋在軍器上為“釁”,最後象征性的將作戰使用的旗號、戰鼓、金鐸、兵器等都淋上一點牲血,禮節也算過了。
剩下的食肉便給士兵們享用,北辰燁站在前方,高舉酒碎碗之後,士兵便鼓足士氣。
眼下晌午,倘若此刻不迎敵,到了夜晚他方肯定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