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璃月港,亞托克斯抱著納西妲跟在履刑者身後,來到了不卜廬,一位翠綠色頭發戴著眼鏡綁著一條辮子的男人看到來了客人,麵帶微笑靠近。
“請問她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們是坐船來的,她是第一次坐船,所以產生了暈船的症狀。”
“這樣啊,那我先去抓藥煎藥,你們先等待一下。”
“好。”
說完後離去,而熒在不卜廬內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就像是想看到某個人一樣,隻是看了許久,都沒有看到自己想的那個人。
“在看什麼?”
“履刑者又想著如何拐走七七了,上一次來的時候她撲過去抱著七七大腿要求做她老婆,如果不是白術先生把履刑者趕走,或許七七可能就要出事了。”
派蒙在一旁非常無語,似乎是已經看淡了履刑者的種種行為,這個家夥不是犯病就是在犯病的路上,每次犯病隻能假裝不認識她。
“要不我們還是叫千岩軍過來?”
這種可獄不可囚的美好日子很快就要來臨了。
沒過一會,白術端過來了一碗黑漆漆的藥,站老遠都能聞到那股刺鼻的苦味,不用想,讓人喝一口那都是難如登天了,無論是熒還是派蒙,亦或者亞托克斯,聞到藥味的時候都是臉色突變。
“把這碗藥喝了,就不會再難受了。”
接過白術手中的藥,看向懷中還有些迷迷糊糊的納西妲,把藥吹涼了一些,給她喂了一小口。
“好苦!”
納西妲頓時不迷糊了,將粉紅色小舌頭吐了出來,上麵已經有好多部分被染成了黑色。
“乖,喝完藥我們就去逛逛璃月。”
“我們已經到了嗎?”
“是,我們已經到了,來,乖乖喝藥。”
納西妲雙手接過碗,苦澀且刺鼻的味道充斥著鼻腔,在心裏小小的猶豫了一下後將整碗藥喝光。
苦~!太苦了~!
“做得很好了,一會我們去吃一些甜品。”
“嗯!”
將納西妲從懷中放了下來,順手將碗還給了白術,並支付了摩拉,隨後亞托克斯看向履刑者。
“我們準備去璃月逛一逛,暫時在此分別吧。”
“好。”
就在亞托克斯和納西妲走了還沒多久,熒來到白術麵前,伸出手‘咳’了幾下,吸引白術的注意力同時還指了一下他手裏的碗。
“這個碗我可以買走嗎?”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的白術,眼鏡反著光,將碗放在了履刑者麵前。
“那倒是要看看你的想法夠不夠支付足夠的錢。”
“嘿嘿,肯定可以!”
...
還沒完全到街上就能聽到嘈雜的人聲,不隻是行人打招呼的聲音,還有吆喝以及那小吃散發出的陣陣餘香勾引人的饞蟲。
牽著納西妲的小手,走在璃月的街道上,倆人的服裝以及外貌讓不少人都看了一眼。
為什麼沒有再看一眼呢?
因為再看一眼就會爆炸!!!
男人身穿須彌服裝,小女孩身穿稻妻服裝,談不上很奇怪的組合。
隨手買了兩串烤魚,一串遞給納西妲,另一串留給自己,慢慢品嚐,時不時順手買一些其他的小吃,好吃的東西很多,種類花樣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