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是女性倒還好,被刺了兩刀卻還是拚死給白翩芊留下了幾個血字。
‘女兒快跑!’
看著那幾個血字,白翩芊崩潰大哭,聲嘶力竭的喊叫聲引來了巡邏的保安。
保安也是被嚇得不輕,將白翩芊拖離現場後趕忙打電話報警。
警車匆匆趕到,白翩芊被兄長的同事攔在外麵,哀泣著看著他們勘察現場,疏導群眾。
卻在他們要運走白父白母的屍身時嚎啕哭泣,摔倒在地卻還是死死的拽著白母的衣服不讓警察離開。
那副癲狂的模樣,不同於平日俏皮的模樣,看得警察局的人一陣心酸。
最後還是幾個與她熟悉的女警官合力拉開她,讓其他人把屍體運回警局,而她們則留下來安撫白翩芊。
心神俱損的白翩芊也不搭理她們,隻是重複撥打著疼愛自己的兄長的電話。
因白父白哥哥都是重案組的警察,托他們的福,白翩芊也學過一些偵查手段。
白母臨終前留下的那四個字太過詭異,讓她不得不多想!
她隻能寄希望於自己的哥哥,希望他還安好的在這人世間存活。
可是電話一個個打出去,從夜晚打到天明,都沒有人接通。
白翩芊還是不願相信,隻能不斷進行自我安慰兄長之所以沒接電話是因為手機丟了,或者在辦其他事。
但是沒有!
眼巴巴幹坐在家裏三天不吃不喝的白翩芊在接到警局電話通知在某座山上找到自家兄長的屍身後,兩眼一翻,終是暈了過去。
她最不願意,也最不想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
她的父母哥哥,把她拋下了!
在獲知白哥哥的死後,蠢蠢欲動的親戚們上門了,妄圖霸占白母的公司,甚至想逼死白翩芊。
在一聲聲‘災星’‘掃把星’的叫罵聲中,在短短一個星期內迅速消瘦成紙片人的白翩芊在警局與她父親哥哥交好的同事幫忙下給父母兄長辦了葬禮。
原本白翩芊求死的心是沒有那麼強烈的!
可是下葬那天,她看到自己喜歡的人摟著跟她同個學院的女同學甜甜蜜蜜的從她前方走過,回頭看著即將被運上車的棺材,在親戚的惡聲毒罵中,白翩芊瞬間就爆發了。
衝上去扒住棺材,死活不讓別人運走,在晴朗明媚的天氣中哭得撕心裂肺。
那聲音,差點把她喜歡的那個人懷中的少女給嚇到。
而她喜歡的那個人什麼話都沒說,隻皺著眉頭把懷中少女抱走,頭也沒回!
白翩芊哭到嗓子都啞了也沒放手,最後還是被那些女警官給強行拉開,鍥而不舍的追上遠去的車子,還沒跑出百米,就吐血暈了過去。
被她哥的同事監視著在家休養了幾天後,親戚上門,要霸占她家的房子。
白翩芊心灰意冷,任由他們搗鼓,被他們趕到了閣樓關起來也不出聲反駁。
而慕花眠穿過來的時間,正好就是原主被趕到閣樓關起來的第一天,在放滿水的洗澡缸裏,白翩芊割腕自殺。
“明明儀安的身體比她還瘦,受了那麼多傷流了那麼多血也沒死。”
“這是不一樣的!”念完劇情,花栗忍不住歎氣。
“儀安是求生心切,而白翩芊是求死心切!她存了心想要折騰死自己去陪家人你拿她有什麼辦法?不過就是個十九歲的孩子,怎麼可能承受得了那麼大的打擊?”
“難怪會這麼暈!”慕花眠歎息一聲。
“所以說,她家那什麼八竿子打不著的極品親戚現在就在外麵?”
“沒錯!”
慕花眠撐起身子,拿過一旁的手機,穿鞋下床。
“那就,開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