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麼她今天非要來見男女主一麵的原因!
許小哥心下有些發怒,看向路綺華和付玖舞的眼神也愈發顯得不悅。
圍觀的玩家們一聽,眼神霎時間也變得微妙起來。
“那妹妹你答應了?”
白翩芊歪頭輕笑,“怎麼可能?媽媽要是知道我答應了這事,保不齊以後下去見她我得被她打死。”
提起白母,許小哥也是心頭一痛,看著白翩芊的目光滿含無奈,“出了這事,你怎麼不和許哥哥說說?”
“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再不濟,我還有蓁哥哥幫我呢!”白翩芊扭身攀上顏蓁的肩膀,笑答。
顏蓁也沒推開她,就任由她搭著。
“綜上所述,柳同學,你還有什麼話說?或者,我該叫你一聲,殺人凶手?!”
“殺人,凶手?!”
其他幾名學生發出一聲不小的驚呼,臉色煞白的望向一臉鎮定的柳瑩。
“你少汙蔑人!你說我是凶手,那麼證據呢?沒有證據可別胡說,小心我告你誹謗!”
白翩芊收回搭著顏蓁肩膀的手,走到柳瑩跟前,平視她。
“多虧你剛才汙蔑我的那番話,讓我想起了,這次案件中,最主要的證據,現在在哪兒。我得感謝你,柳同學,感謝你的自露馬腳!”
柳瑩心下一凜,原本被她壓抑著的不安猶如突破堤壩的洪水刹那間席卷而來,可她還是強壓心神,故作冷靜的看著眼前的白翩芊。
“所以呢?”
“你是趁那服務生還沒來收拾垃圾之前,悄悄把毒藥下到了阿韶要喝的飲料裏。緊接著,又悄悄的把作案手套塞到了空了的易拉罐裏,坐等服務員把垃圾收走就好。再然後,趁我還沒進包廂坐到阿韶身邊,偷偷地,把那放了幹燥劑的瓶子用紙巾一包,往阿韶手上一塞,再順勢丟到垃圾桶裏。”
“因為包廂燈光昏暗,誰也看不到你在桌底下做的小動作,你隻要假裝做出要去阿韶那邊拿什麼東西的假象,就可以輕輕鬆鬆的完成我前麵的說法。”
許小哥震驚於白翩芊的分析能力,回神後忙吩咐手下的人按照白翩芊的說法去丟放垃圾的地方搜尋證物。
柳瑩依舊一臉淡然,臉上並沒有半分被人說破作案手法的慌張無措。
可見,她是真的很有信心!
白翩芊勾唇一笑,猛地一把拽住她的手,似是用力過大,一不小心還將柳瑩的手背劃出一道紅痕。
柳瑩臉色一變,剛要發作就見白翩芊將她的手舉了起來,臉上笑得明顯不懷好意。
“柳同學,能不能告訴我,你手上這指甲油,為什麼會少塗一隻呢?”
“是不是,在收拾手套的時候,不小心,剝落在了手套裏麵?”
待看清自己食指的指甲蓋上本應塗著銀色指甲油的地方此刻一片虛無,柳瑩的臉色瞬時間變得蒼白起來,身子也不禁開始顫抖。
她猛地抽回手,捂耳崩潰大叫,“夠了!夠了!白翩芊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還要把我逼到什麼地步?”
白翩芊目光一凝,收起笑臉,看著她的眼神銳利如刀。
“是我逼你害死阿韶的嗎?是我逼你去害人的嗎?”
“永遠都是這樣!你和藺韶兩個人永遠都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學校一有什麼活動演出率先找上的永遠都是你們!除了家世,我哪裏不如你們了?!我哪裏不如你們了?!”柳瑩聲嘶力竭的叫嚷著,眼眶盈滿淚水。
“所以,阿韶是你殺的?”
“是!是我殺的!人就是我殺的!殺了藺韶的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