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對麵人員的漲紅臉辯駁不同，路綺華掃了眼對麵的助理及設計部人員，見他們無意開口，反倒是將視線投擲到白翩芊身上，心不由緊了緊。
白翩芊一臉淡定的將手裏的合約書放下，端莊姿態，沉穩開口。
“六四分我覺得很公平，畢竟用腦的那方是我們白氏，設計采購分析總結都是由白氏來做，六四分，是理所當然的事！至於那5%······”
“是我為我自己要求的！”
白翩芊擺手，示意助理打開其他文件。
悠揚的古風音樂一出，眾人抬眼看向投影布，待看清那視頻裏的人物，臉登時就青了。
這MV他們不是沒看過，那火熱程度他們也不是不知道，隻是他們沒想到白翩芊會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相信眾位應該也都聽過明星效應，有我白翩芊的名聲給娛樂城打招牌，這5%，難道不是我該得的？”
話落，路氏那邊有人按捺不住了。
“白董事長還要臉嗎？”
白翩芊粲然一笑，“要啊！怎麼不要？我的臉可是要拿來給娛樂城打招牌的，5%都不足以和我精貴的臉比較！”
言下之意，就是他們要是再不答應她就再加價。
白氏這邊人員一個個憋笑憋到內傷。
配上悠揚的背景音樂，兩方臉色一邊青一邊紅，要不是背景不對，所以人員幾乎都要認為他們是在COSMV裏的人物。
每人再來把劍，他們就可以打起來了。
路氏人員也是看出來了，白翩芊根本就沒打算讓步，這5%，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他們要簽就簽，不簽拉倒！
想此，心氣高的起身甩手就要走人，卻被沉默良久的路綺華給攔下了。
“可以！這5%，白董事長要，我路氏怎能不給！”
“痛快！”白翩芊勾唇一笑，將合約甩給一旁的助理讓她們重新打印。
“總經理！”路氏的其他人員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望向路綺華。
“收入與風險是成正比的！既然白董事長敢收那5%，想必也擔得起那多出來的風險。你說是嗎？白董事長。”路綺華輕敲了兩下桌麵，眉眼彎彎，笑得好不溫潤。
白翩芊頷首，“那是自然！”
如此一來，倒是沒有人再提半句異議。
直至雙方簽完約，走出會議室，白翩芊都不曾與路綺華說過半句有關私事的話。
別說相顧無言，她是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擺擺手跟路氏人員說再見，展開自打她進會議室就一直握在手裏的骨扇，扇著風施施然走了。
那骨扇，散發著淡淡檀香味，全鏤空，扇麵還雕刻了一株梅樹，看起來薄得不行，卻又薄得精致美觀。
不過一眼，路綺華就認出了那是MV視頻裏頭出現過的曾被小徒弟握在手裏為白衣師父納涼的骨扇。
“小徒弟，今天白衣師父會來接你嗎？”
兩方人離得不遠，距離正好能讓路綺華將雙方的對話清清楚楚的收入耳中又不會被她們發現。
對於‘小徒弟’這個有愛的稱呼白翩芊也是醉了，卻還是老老實實的回了助理小姐的問題。
“不會！警局有事，他要忙！估計今晚七八點才能回家。”
助理小姐聞言豔羨的半眯起眼睛，感動道，“小徒弟和師父的感情真好！”
白翩芊：“······腦補是病，不治不行啊姑娘！趁時間還不晚，趕緊去看醫生，千萬別放棄治療啊！”
“吐豔啦！小徒弟你這張嘴真是叫老夫又愛又恨！”
路綺華：“······”
路氏員工：“······”
莫名感覺，白氏的員工好像有點——逗比！
把娛樂城的開發交給他們，真的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