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麻的發出的巨大聲響引起了咖啡廳裏顧客注意,周圍開始響起了議論的聲音,但這對於在場的兩人來說毫無影響。
無法接受這樣的建議,在當麻心目中並不認同這樣的做法。
把戈爾貢之石從一個地方轉移到另一個地方也隻不過是掩耳盜鈴的自私想法而已,他們根本沒有想過能夠避免傷亡的方法,隻是一味的逃避。
難道隻要不是危及到自己的生命,他們就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自己的生活而不理睬別人的痛苦。
這樣的想法當麻無法理解。
在麵對強大的敵人時,他們不僅不積極地思考和應對,而選擇躲在一邊隔岸觀火或者嗦嗦的發抖。
他們毫不猶豫地把重大的責任丟到一個隻有16歲的高中生身上。真的是一個擁有力量的成年人,一個政府機關應該要做的嗎。
這樣的行為當麻表示質疑。
力量不夠不過是借口而已,關鍵是他們在戰鬥起早已失去了勇氣。連正麵麵對不從之神的勇氣都沒有,內心的懦弱在此刻展露無遺。
如果這樣的話,所謂的日本的正史編纂委員會也實在太令人失望了。
因此當麻拒絕了。
甘粕冬馬既沒有被當麻的語言所驚嚇到,也沒有為此惱羞成怒,相反的他的眼裏帶著絲絲的玩味,就像看到異常趣的東西的那樣好奇,如果更具體一些的話。
那是看到頻臨絕種的珍惜動物的樣子。
“能告訴我,你的理由嗎?我相信我的兩個辦法都對你百利而無一害,本來還以為你會很快答應的。”
當麻沒有直接回答甘粕冬馬的話,而是問出了另一個問題。
“難道沒有兩全其美避免任何傷害的方法嗎?”
雖然對對方的回到並不抱希望,但事實遠比想象中的殘酷和直接。
“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隻能兩害之中取其輕,小部分人的犧牲是必須的,隻要自己身邊的人沒有受到傷害,這不是已經很好的結果了嗎?”
仍然是那樣隨便的樣子,仍然是那樣的吊兒郎當的語氣,甘粕冬馬的話裏仿佛認為這個結果是理所當然的,眼神中還帶著輕蔑。
給當麻的感覺就好像他在看著不懂世事的孩子一樣,而那個小孩就是自己。
真是一幅明了事實的惡臉。
當麻心中的怒火被徹底地點燃了,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頭發像鋼針一樣豎直起來,雙手緊抓地桌邊,青筋冒出,它因為憤怒而不受控製,把整張桌台都搖得“吱吱”作響。
不是為了被輕視了。
而是對方把生命當作籌碼,放在稱上衡量,當必要時可以夠隨意丟棄的態度,把當麻惹毛了。
人命對於他們來說好像也隻是一種比較特別的道具而已。
一想到這樣當麻的喉嚨裏就翻滾不停,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當他張開嘴正想反駁的時候,對方的電話響了。
接電話時,甘粕冬馬臉上輕鬆的神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嚴肅的表情,皺起的眉頭使得當麻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在輕輕地掛上電話後,甘粕冬馬深吸了一口氣,一臉正色地對當麻說;“雖然很想和你繼續談下去,但現在實在不是恰當的時機,剛剛我收到緩巫女的消息。她說草薙護堂大人已經和不從之神接觸了,大戰隨時會開始。”
果然預感成真了,而且是最糟糕的情況,當麻的心一下子沉了起來。
光是想象一下兩個人形核彈在鬧市中碰撞的情景,他就不由得發麻起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一個不小心雙方不加控製,這個城市就可能就會毀於一旦。
而且護堂也在那個地方,自己必須要趕到那邊去。
“甘粕先生,請告訴我準確的地方,我要到那邊去。”
當麻搶先說出了對方要說的話,之後向他所提供的地址極速出發了。
不從之神嗎?不過真希望不是那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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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娜平靜地站著,發鬢迎麵而來的風輕輕吹起,微微抬起的右手上站立著一隻全身披著灰色羽毛的貓頭鷹,它的眼睛充滿靈性,目光不斷地向護堂處探去。
貓頭鷹,護堂在心裏打上了問號,因為在他看來以雅典娜的神格怎麼也不可能和它扯上關係。
著有點沙啞和磁性的聲音響起:“久違了,弑神者,能和你重逢,甚是欣慰,妾身是名為雅典娜的神明,東方的弑神者啊,妾身想知道你的名字,畢竟接下來我們要賭上古老之蛇來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