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些,都沒有一起住酒店的責任啊?”
秋霽月似笑非笑地撲閃著大眼睛,對著我問道。
“那什麼選項有?”
我揉了揉鼻子尷尬的說道。
“光哥,你說呢?”
秋霽月嫣然笑道。
我沉默不語。
她靜靜地看了我半晌,隨後笑得更歡了,她說道:“逗你的,走吧。”
“嗯。”
我悶悶地答應道,發動汽車,想了想,朝著不遠處的酒店開去。
拉著秋霽月走到酒店裏,我對著前台說道:“開兩個房間。”
“不用那麼浪費,開一個標間吧,兩個床的就行。”
秋霽月說道。
前台看了看秋霽月又看了看我,似乎心領神會地說道:“隻有大床房了。”
我有些愕然,有些不太相信前台的話,質疑道:“真的假的?隻有大床房了?”
前台對著我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一個明白的笑容點頭說道:“真的隻有大床房了。”
“開個標間。”
“真的沒有標間了。”
看著聰明伶俐的前台小姑娘,此時我像是站在了“這個可以有”和“這個真沒有”的舞台上。
“要不換個酒店吧?”
我側過頭問向秋霽月。
“光哥,就開大床房吧。”
秋霽月坦然地回答道。
“要情趣大床房嗎?我們有各種風情可供選擇...”
“就普通的...”
我對於這個熱心的前台小姐姐是佩服到了五體投地,心底是一陣陣地無語。
走進房間,氣氛有些自然而然的曖昧。
為了緩解這種尷尬,我走到飄窗前,看得到城市的車水馬龍。
這種俯瞰城市的感覺,讓我心底的旖旎盡數被驅散,剩下的隻有孤獨,冠蓋滿京華,斯人獨憔悴的孤獨。
仿佛這一刻,我真的遊離於世間之外,沒有歸宿,沒有終點。
“光哥,你要洗澡嗎?”
“你把衛生間的燈打開,來看這玻璃....”
我指著大床與衛生間的玻璃,對著秋霽月說道。
果然,衛生間的燈打開之後,磨砂的玻璃透出模糊的光影,如果有人洗澡,一定是現場直播。
這大概就是前台小姑娘所說的情趣。
秋霽月看著磨砂玻璃,目瞪口呆了許久,才開口說道:“這麼不正經的嗎?”
“你洗吧,我在門口抽根煙,洗好了你開門喊我。”
我說道。
“光哥,在青島那時候,在那一刻,你是不是喜歡過我?”
秋霽月忽然認真地看著我,眼神中泛著光芒。
“秋妹兒,你有沒有想過,在當時,我心裏還有林熙的情況下,能對你心動,是不是就意味著我是一個渣男,可以同時喜歡上兩個人,甚至更多人?”
我從城市的車水馬龍間挪回目光,轉過頭看著秋霽月。
我的話讓秋霽月無言以對,她囁嚅了半晌,終於還是沉默著。
其實我一直知道,當時的自己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對感情專一的人,哪怕是當時林熙走進了我的心底,我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專一,所以才會有當時在青島對秋霽月的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