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這樣在書房中坐了許久,綰思見蘇北的神情漸漸平靜下來,便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蘇北一飲而盡,靜坐不語,似乎在想些什麼。
“蘇北,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了?”綰思首先打破沈默,小心翼翼的問。
蘇北依然皺著眉頭,沒有說話。綰思見他不想說,臉色又十分蒼白,身上還綁著繃帶,有些心疼,“要不你還是回去躺著吧?你的傷還沒好,要好好休息。”綰思起身去扶他,哪知蘇北依然坐著,紋絲不動,也不開口說話,綰思不禁有點氣惱,“我知道你受了苦,可是你什麼都不告訴我,也不說話,現在還不去休息,你到底想怎麼樣嘛?”
此刻的蘇北,不,是楚湛風,望著綰思,心裏似有千言萬語,可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最終心一沉,拉過在一旁幹著急的綰思,猛地吻上了她的唇。
綰思坐在楚湛風的腿上,瞪大了眼睛,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楚湛風心中帶著絕望,越吻越深,心下卻已打定了主意。綰思被吻得意亂情迷,隻覺得這一次的吻與第一次是那麼的不同,似乎是要深入骨髓的一般的,吞噬著她的意識。
忽覺上身一涼,綰思暮然驚醒,卻見楚湛風已經解開她的外衣,一雙大手不斷地向內探索著,扶上她胸前的柔軟,不斷地揉捏,“不要啊,蘇北……”綰思出聲拒絕,卻發現自己發出的聲音細若遊絲,楚湛風用吻堵住她的嘴,繼續解著她的**、肚兜,雪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楚湛風眼中的欲望愈發的強烈。
綰思喘息的越來越厲害,可是意識卻越來越清醒,她感到楚湛風居然在解自己的褲子,心中突然恐懼起來,“不行、不行!”她叫出聲來,開始掙紮。而楚湛風的力氣居然那麼大,用一隻手便製服了她的掙紮,更加粗暴的開始撕扯她的衣服。“放開我,不要!……”綰思哭了起來,不一會兒,已然是赤身裸體的躺在了地上,“蘇北!你要是敢碰我,我恨一輩子!!”因為恐懼,綰思的聲音都變得尖細。
楚湛風瘋狂的動作頓了一下,眼中又是綰思剛才所見的那種絕望的痛苦,然後便分開她的雙腿,下身一頂,綰思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而更痛的,是心。綰思心灰意冷,放棄了掙紮。楚湛風一邊抽動一邊看著躺在身下眼神空洞的女子,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綰思,我愛你。”他不斷地在她耳邊喃喃的說著,而在綰思聽來,卻是那麼的諷刺。
這一晚,綰思不知被折磨了多少次,最終她在極度疲憊中暈了過去。
再醒來之時,發現自己已然穿戴好躺在了臥室的床上,屋子裏空空如也,蘇北,已經離開。
摸了摸胸前,果然那塊紫色的玉佩也被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塊較小的墨色玉石,綰思心中一怒,用力扯下玉石,摔在了地上。然後抱著膝蓋,縮在床上。全身的酸痛讓她不斷想起昨夜的屈辱,心也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的,隱隱作痛。
風國王宮,幽蘭殿內,瀾行獨自一人百無聊賴的躺在鋪了厚厚毛絨地毯的地上看著一本殘破的書,一邊看一邊自言自語:“什麼破琴譜,鬼才能看懂!”末了,將琴譜往地上一扔,把頭埋進枕頭,“真是太無聊了,赤蓮都已經五天沒有找我了!“
“果然這深宮寂寞,娘娘獨自一人過得十分辛苦啊。”一個人走進幽蘭殿,撿起瀾行扔在地上的琴譜,似笑非笑的說。
瀾行立刻抬起頭,看見鄭瀾錚站在自己麵前,負手而立,肩上亙古不變的背著他的藥箱,立刻氣急敗壞的站起來罵道:“鄭瀾錚!你才是娘娘!每次進來都無聲無息,會武功了不起啊!”
“我又沒有在深宮之中對鏡拈花、自怨自艾,怎麼能和娘娘比啊。”鄭瀾錚把藥箱放下,往椅子上一坐,開始打量這幽蘭殿。
這殿四四方方、十分空曠,以許多白底金邊的幔帳隔開。外廳是會客廳,擺設還比較正常,廳內專門有一個白玉砌成的小台子,上麵鋪著一大張虎皮,供瀾行奏琴時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