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虛彥緩步走在成都街頭,心中盤算著未來的計劃,闖蕩江湖雖說有個闖字,但也要多少有個目標,比如成為名滿江湖的大俠或者淫賊之類,隻是楊虛彥來到這時代,多少有些得過且過的想法。
“是去揚州看看兩個真正的主角,遇到了寇徐二人是殺了他們永絕後患,以免他們以後殺我,還收他們做小弟的好呢。還是先去見識下李世民,或者直接作了他,不然以後爭霸天下,此人絕對是頭號大敵。可是我陣要爭霸天下嗎?恐怕到時候不免要做傀儡,頭疼阿……”
正走著,忽然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急忙抬頭看去,手已經習慣性的握上了劍柄。隻見前麵七、八妙齡女郎正在看著自己。楊虛彥心中大喜,要知道,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這還是第一次如此受到如此待遇,雖然說那些女子不算什麼絕色佳人,但也是青春年少不是。急忙回報了一個自認為最燦爛的笑容,看得那幾個女子無不掩口嬌笑,麵色發紅,目光更加的灼熱。
楊虛彥一邊走著一邊傻笑,俺現在也是有回頭率的帥哥哩。其實楊虛彥倒是妄自菲薄了,他這副身體的曾祖父楊忠就是有名的大帥哥,曾外祖父獨孤信更是超級大帥哥,著名的“側帽風liu”說的就是他老人家,這兩位的兒女來了一個強強聯合,最後的結果就是隋文帝楊堅一脈的後人都是“資貌瑰偉”的大帥哥,而楊勇也自然不會白擔一個“好色”的名頭,楊虛彥的相貌理所當然的也是上上之選,雖然現在年紀還略微低些,但多年習武,也讓他身材挺拔,更有因為武功而帶來了氣質上的改變,穿著白色武士勁服,身佩寶劍,很是有些英武之氣,因此有些回頭率實屬正常。
又往前走了一程,楊虛彥忽然停下腳步,前麵是一座臨街二層樓宇,匾上橫寫散花樓三字,內中鶯鶯燕燕,紅紅綠綠,正是成都第一青樓與長安的上林苑齊名。楊虛彥想起剛才那幾個姑娘的眼神,忽然間心中一片火熱,天可憐見,我楊虛彥穿越過來這麼久,還是個正宗處男,比起其他穿越前輩怎一個慘字得了。又摸了摸了安隆送的黃金,暗道今天就要找個最漂亮的妞先解決了個人問題,再去闖蕩江湖也不遲。要是被安隆知道這廝闖蕩江湖,闖到了青樓裏來,不知是個什麼表情。
當下邁步走了進去,馬上有老鴇迎了上來,老鴇這個職業最重要的就是要有眼力,此刻楊虛彥正是一幅江湖俠少的模樣,當然所謂江湖俠少基本就是凱子的代名詞,尤其是他衣著華貴,背囊鼓鼓的。那老鴇笑盈盈的上前一福,道:“唉喲,這位少爺,怕是好久沒來了吧,可有相熟的姑娘我這就幫您去喚!還是我把姑娘們都找來,好讓少爺點名。”
“點……點名。”看著那老鴇笑得燦爛無比,楊虛彥暗道原來點名這詞,這時候就有了。當下從袖中取出一片金光閃閃的金葉子順手放在那老鴇,雖然豐滿但已經下垂的胸部中央,感歎一聲,這時代的衣著是在好。笑道:“先置辦一桌上好的酒菜來,要清淡一點的。哦,你這裏可有清官人麼?”倒不是楊虛彥有處女情節,隻是這時代沒有安全措施,又不能向人家要一份健康證明,萬一染上什麼毛病便是哭都找不到地方。
那老鴇誇張的驚呼一聲,急忙用手掩胸,連抓了好幾把,才在滿是贅肉的腰上將金葉子按住,要知道這年頭用金子打賞就極為少有,用金葉子更是雅人的行為了。急忙道:“好叫少爺知道,我這裏恰好有一位清秀姑娘,乃是個清官人,不過賣不賣身卻要看她自己是否願意,但以公子的人才想來一定是沒有問題的。”
楊虛彥眉毛一挑,心想有意思,笑道:“既然這樣,我倒要看看這位清秀姑娘究竟是什麼人物了。”
那老鴇急忙將楊虛彥引入了一間上房,片刻間,一桌清淡酒菜已經備好,楊虛彥坐下之後自有美婢上前為他斟酒。出於職業習慣楊虛彥運功雙耳,仔細傾聽四周的動靜,感覺隻是些普通風liu客罷了,縱然有些武功也不等大雅之堂。便將寶劍解下來,放在手邊,然後舉起婢子為他斟滿的美酒,輕喝一口,入口香醇,果然是好酒,似乎還是安隆出品。
此刻那清秀來了,隻見她約摸十六、七歲的年紀,正是花樣年華,從衣著上看該屬蜀地某一少數民族的美女。
清秀看了楊虛彥一眼,眼神便是一亮,嬌聲道:“這位少爺,可否告知清秀姓名。”
楊虛彥隨口答道:“我叫木易。”
清秀微微一怔,隨即道:“原來是木易少爺,讓奴家為少爺彈奏一曲以助酒興如何?”
楊虛彥點了點頭,清秀緩緩站起來,來到放置古箏的長幾處麵窗坐下;神色忽然間一變,就在她舉起纖手撥桃箏弦時,臉上似乎發出了聖潔的光芒,隨即連聲脆響,楊虛彥雖然不懂音樂,也知道此刻清秀似乎完全沉浸在了音樂的世界裏麵,於是閉上眼睛,裝模作樣傾聽了起來。
一曲終了,楊虛彥雖然不懂古箏也聽的幾乎傾倒,就聽外麵有人讚歎道:“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是哪位小姐在此,小生候希白這廂有禮了。”竟然是候希白,楊虛彥微微一驚隨即明白過來,想必石之軒也是在巴蜀地區教導候希白,而且也是長時間不歸,因此這小子出來散心,最好的地點自然就是散花樓了。楊虛彥隻想說一聲緣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