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憶憶:“......”
怎麼好像又挖坑把自己埋了。
“我...我要睡覺了,掛了。”曲憶憶臉頰一熱,直起身來就要掛斷電話。
“等一會。”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打斷了他慌張逃避的舉動。
曲憶憶微抬眼眸,“幹嘛?”
“頭發都沒幹,去吹頭。”男人的語氣帶著幾分霸道。
“哦。”曲憶憶心虛地應了一聲。
“視頻不要掛,我要監督你。”男人的聲音低沉悅耳,帶著絲絲魅惑。
曲憶憶拿著手機進了浴室。
手機立在了洗手台上,怕吹風機的聲音吵到薄司寒,曲憶憶特意離得遠了些。
鏡頭拉遠,薄司寒看見她大半個身體。
她今天穿的睡裙很短,堪堪遮住腿根,一雙雙白皙修長的腿就在他眼皮子地下動來動去。
薄司寒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擱在桌上的大手微微收緊。
女孩將肩頭的頭發撩起來放在吹風機下,白皙修長的天鵝頸露出來。
隱約的,能看見她脖頸上幾點暗紅的印記。那是他一次次失控又隱忍時,在那留下的,動情的證據。
薄司寒晦暗的眸子緊緊盯著屏幕中的女孩,腦子裏不受控製地想起她與他一起時,衣衫半褪,紅著眼求饒的樣子。
明明之前素了二十幾年都沒問題,現在隻是素了半個月他都遭不住。
她就像罌粟花一樣,讓他越陷越深,欲罷不能。
曲憶憶吹完頭,走到洗手台前,俯身把吹風機放進下麵的櫃子裏才去拿放在台子上的手機。
目光焦聚在屏幕上,男人正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眼中閃爍著濃烈又炙熱的光芒,視頻裏,還能聽見壓抑的呼吸聲。
這人怎麼了?她隻是吹了個頭發,又不是給他跳了一段鋼管舞,他至於反應這麼激烈嗎?
曲憶憶將剛剛俯身時散落的頭發撩到耳後,拿著手機走出浴室。
薄司寒深邃的視線一瞬幽暗,真不知道她是撩人而不自知,還是故意在挑戰他的忍耐力。
鏡頭就對著曲憶憶,隨著她一步一晃地到了床邊。
她動作幅度很大,坐到床上的時候差點仰了過去,坐穩之後又去夠床頭的水杯。
“憶憶,別動了。”
男人的聲音啞得像是摩擦的砂紙,呼吸沉重的不像話。
曲憶憶的動作頓住了,她和薄司寒畢竟已經有過很多次了,他這個樣子代表著什麼,她再明白不過了。
“薄司寒...”曲憶憶低低地喊了一聲。
再平常不過的聲音,落在他耳朵裏卻讓他的小腹一緊。
“別說話。”聲音很沉,分貝卻很低。
一次比一次難熬,一次比一次要命,薄司寒覺得,曲憶憶就是上天派來修理他的。
視頻的鏡頭微微轉了轉,曲憶憶隻能看見薄司寒落在桌子上的手,很用力地握著,手背的青筋爆了起來。
空氣中一陣沉默,安靜得隻能聽見兩個人的呼吸聲。
錯亂又抑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