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秋澤,隻能算這個城市中可少也可多的一個普通人,我很想就有一個夢想應該稱不上夢想,隻能叫他妄想,我隻是想自己出發到另一個陌生的城市去闖蕩,我以為社會是不一樣的,我跟父母說的話隻有一個後果,那就是被軟禁在家裏,將念頭打消掉,我曾親眼目睹我的鄰居背著他的老婆帶另一個女人回家,我也曾目睹過小時候能有夢想的他們如今變成了什麼樣子。
我想離開這個城市去外麵闖蕩一番,哪怕滿身傷痕的回來,我也能自豪地說“我也是去過外麵的男人!”我背著父母將自己的行李收拾好,拿著自己為數不多的存款買了張火車票去和我在這個城市唯一的朋友帆告別,我走出了家門口,看著這個自己已經帶過了十幾年的家,看著門前的門板不知被自己踏過多少次,我將門反鎖好,家裏沒有關於我的任何一些東西,我走出了小區,看著這個無比熟悉的家,久久不能釋懷,即使再留戀也不過隻是幾分鍾,我回過頭走了,去超市買了一瓶啤酒和幾包煙帶給帆,又從附近的手機店去買了張備用手機卡,自己要走了,沒有什麼東西能給朋友,我走過了一個又一個十字路口,這裏曾是無比熟悉啊,可惜自己已經沒有時間來再繼續觀看了,我衝到帆家,跑到他們樓下,按響門鈴,過了一分鍾,一個腦袋突然從窗口探出“上來吧,門沒鎖”我一臉臥槽的表情看著他,他是不知道我急,還那麼慢才來,我拉開門就跑到帆家,他們家還是一如既往的亂,我走進門口,將啤酒和煙放到他們家桌子上,桌子上滿是剩菜剩飯,也不知道他幾天沒清理過了。
“你要走了,是吧,唉,還是沒能勸住你,你很早就希望自己闖蕩,可惜我本想留住你,你的心是向往遠方。”那個雄厚的聲音從我背後傳出,他放下手中的遊戲,走過來,其實他體型並不算胖,隻是一段時間沒出去運動,看著總是讓人覺得很胖。他拿他粗大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隻在我旁邊說了一句話“社會其實都是一樣的,我希望你能在外麵混得好!”說罷他又轉身回到他的房間,我一言未發,隻是默默聽完,離去,早已是我心中已定。
我走出了帆家,揮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就往火車站出發,趕過去的時候險些結束檢票,我衝到了月台,坐上了即將去往一個陌生城市的火車,火車由於要坐七八個小時,我索性想到就買了張臥鋪票,我躺在火車床板上,硬床板很是難受,這裏畢竟不是家裏會有那麼舒服的床提供,想到家裏,我拿起了手機給父母發了條短信,短信內容也不過就是自己出去闖蕩了,讓家裏人不必擔心也不必尋找,讓他們多注意身體。這些發完之後,我將手機卡火車外,裝上了自己新手機卡,與以前的自己隔絕掉了,隻有這樣才能安心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