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把四分之一的藥片喂到小孩口中,青清還一邊嘮叨著:“先這樣吧,不吃藥萬一燒壞了腦子,我不得照顧你一輩子啊!”
雖然空間裏的溫度有二十五六度的樣子,即使什麼都不蓋也不會冷。青清還是細心的拿出一條絨麵薄毯給小孩蓋上,權當給他發發汗吧。
照看了下小孩,青清來到空間的一汪泉水邊,找到自己昨天給他扒掉的衣服。細心的查看了起來:這布料,是綢緞的。樣式到與漢代衛士服飾相差不大,嗯?天狐好像說過這空間以前有人穿來過了,具體什麼朝代和服飾演化已經有了改變。對了,還有從那幾個女子身上扒下來的東西,男女的衣服都對比下總會有特點的。想到這青清閉目用精神力,把昨天那些不知道被自己隨手扔到那的收獲找到。
確定了此時服飾的一些特點,青清又認真的把手上的衣物翻找一邊。也幸好上麵的血跡已經凝固,不然她還真懶得動它們。昨天是急事從權,迫不得已在它血淋淋的時候動手,現在沒啥逼著青清還真提不起勁。她倒不是矯情,女人要是有暈血的毛病就不要活了,隻是不喜歡那股子氣味。
現在,這衣服上的氣味也消散了些,青清一邊翻著一邊滿足下自己的好奇心。不知道她們衣服上有夾層上麵的不?有都縫在那呢?
看到翻出的一堆雜物,青清找出個空的小箱子,準備把沒用的先放裏麵。
銀票十萬七千兩,青清撇撇嘴。把它壓到箱底:“這東西還不知道有啥記號不,沒用,收。玉佩,當了讓別人順藤摸瓜,沒用。這是啥東西?戶籍證明吧?嗯,出身,姓名。……身份證號還是鄉鎮的代號編號,或是兩者都有?穿越前輩啊!你咋把這東西弄出來了。你弄了這,後輩不好混啊!這方麵得費心了,先放著吧。嗯……嗬嗬,看來改的有限啊!還是繁體字?有意思。匕首,做工太細了,肯定是訂做的,不是也是特別的,收起來。又是不認識的?”
青清拿起一個小兒拳頭大樂器似的東西,困惑的撓撓頭:“這是樂器吧?有孔,塤之類的?是平常的演奏樂器還是像犬哨那樣召喚的東西?不懂,放著。暈,又是特別裝備?”鬱悶的再次把一個令牌似地東西放到箱中。
終於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收拾到箱子裏了。青清兩眼放光的看著剩下的這一小堆金錠銀錠,碎銀銅幣:“穿越前輩不會沒事改彙率玩吧?一千文等於一貫,一貫等於一兩銀子。一兩金子等於多少銀子呢?……也許十輛,也許多點?金子暫時用不到,先放起來吧。隻有一千兩百三七個銅幣,碎銀到不少。真有錢。”仔細的檢查了下金錠和銀錠,沒有發現暗花刻字啥的,青清滿意的把他們單獨收起來,放到自己平時用的床頭櫃中。
至於這個啥用都沒,又燙手的木箱,青清把它往床底一推,完事。
蹲在那看著那個裝著自己未來啟動資金的箱子,青清胡思亂想這:等出去先找地把這的購買水平弄清。不知道這些錢是多還是一般?嗯,不管多還是少,要找個人煙稀少或荒蕪的村子定居,不管是為了適應融入這個世界,還是以後有啥打算,一個人丁不旺,最好還沒有宗族的村子,不失為空降穿越者的最佳選擇。人少就不會有太複雜的人際關係。住幾年,融入的這個世界後搬起來也方便。
想著這些雜七雜八的事,做好打算的青清站起身來,突然覺得眼前一黑頭有些暈有些耳鳴。扶著床沿,青清緩了緩嘟囔著:“咋還這樣呢?身體都變小了,咋體質還是宅女時的呢?”想著想著就發覺:呃……好像忘記吃飯了……餓的?
本來還想著把自己的老牌縫紉機和衣服布料的箱子從一堆東西中選出來,做幾件合適的衣服。現在這渾身無力的樣子還是先弄點吃的填飽自己的肚子重要。